第121章 124那些話可信嗎?(2 / 3)

這都不知道是怎麼了,好好的上個香,人都能不見了。以後出門真是要更加小心了。

難怪總有人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如今想想,自從過了年,蔣家便沒個安寧的時候。

“我就是去看看忘蘇,又不出縣城,沒事的。”

“哪怕是在縣城,也不可疏忽。你要是丟了啊!我還活不活了?”

楚歡顏到了玉忘蘇家裏的時候,卻沒見到玉忘蘇,隻有月牙在家裏。

“怎麼今日就你在家裏啊?”楚歡顏捏了捏月牙的臉。

“姐姐出去了,說是錦繡閣丟了東西。”

“丟了東西?”楚歡顏蹙眉。錦繡閣好端端的怎麼會丟了東西,先前都不曾發生過呢!

“是啊!姐姐過去有一會兒了。”

“我們也去看看吧!”楚歡顏拉了月牙往外走,鎖好了門便徑直往錦繡閣而去。

她們到的時候,錦繡閣已經早早的關門了,看來事情還真是不小。她們便往後門那邊走去。

後門是開著的,兩人也直接進去了。所有人都聚集在院子中,都沉著臉。

“我聽月牙說鋪子裏丟東西了?”楚歡顏走了過去。“都丟了什麼?”

“店裏的畫冊丟了。”花琉璃臉色鐵青。一直以來店裏的畫冊就隻有一份,店裏都是要照著畫冊做衣裳的。

正用著的畫冊還是於姑娘才送來了兩日的秋裳畫冊,沒想到竟然就丟了。

畫冊一丟,暫時也就做不了衣裳了。

那可是錦繡閣中最重要的東西,哪怕是丟了些銀子也不至於如此著急。

錦繡閣的生意隻所以這樣好,依靠的便是樣式新穎,說到底都是於姑娘的功勞。

要做好成衣,也就是好料子,好裁縫,好針線,新樣式。而料子誰隻要有銀子都是能買到的,裁縫的手藝雖好,同樣的卻也不是找不出來了。

繡工自然也同樣。

“這還真是個大事了。”楚歡顏跟著皺眉,“何時發現丟的?”

“今日一早。於姑娘不在這裏住了之後,這裏晚上是沒人留守的。”花琉璃歎息著。她也沒想到會丟東西,故而一直也沒在這裏安排人。

“那忘蘇你那邊畫冊就一份?”楚歡顏看向了玉忘蘇。

玉忘蘇微點頭,“就這一份。”這也不是有電腦備份的時代,純手工的畫冊,她自然也就沒多準備一份。

主要是這樣的事前世今生還是第一次遇到,先前也沒有這個防備。

再說懷了孩子之後,不少時候都有些精神不濟。就這一份畫冊都還是匆匆趕出來的。

“這倒有些難辦了。”

“要不還是先拿前麵的畫冊應付著吧!”花琉璃提議道。如今於姑娘有著身孕,也不好過多勞累。

錦繡閣的款式都新穎,即便是先前的畫冊不算新了,可至少比起其他店鋪簽千篇一律,許久不變更的樣式,還是要新穎的多。

“我看也隻能這樣了,把先前合適的樣式挑出一些來,換上合適秋日裏用的布料,先把這陣對付過去吧!”楚歡顏也附和著。

“便暫時先這樣吧!”玉忘蘇揉著額頭。設計是講究靈感乍現的,此時要讓她把所有的設計再重複一遍,連她都不敢保證能做到。

當然再重複畫出一部分來,應該還是行的。

隻是也都需要時間。

“我看你不太蘇服的樣子,我先陪你回去吧!”楚歡顏扶著玉忘蘇起來。

“嗯。”

花琉璃送著她們出去,“兩位姑娘,此事要不要報官?”

自從換了新的知縣大人,如今衙門倒也變了樣子了。百姓們若遇到這樣的事,都是可去報官的,知縣大人也都會一一處理。

雖然東西被偷這樣的事,即便是報官了,也未必能把東西找回來。

可報官也能讓偷東西的人收斂一些。

“報官吧!今後每日離開的時候,畫冊還是由你收著。”

“好。”花琉璃點頭答應下來。

楚歡顏扶著玉忘蘇上了車,月牙也自己爬上去了。馬車慢悠悠的走著,玉忘蘇隻覺得悶熱的空氣更是讓她心浮氣躁。

看來還真是總有人盯著錦繡閣啊!就是不知偷畫冊的人和先前鬧事的人是否有關聯。

“忘蘇,你覺得會是誰偷走了畫冊?”

“如今還沒個頭緒,不好胡亂猜測。”玉忘蘇搖頭。那麼多的人,去猜疑誰啊?

會來偷東西的也未必就是認識的人啊!或許就是她不認識的人呢?

偷走畫冊,必然是為了利益,那麼有可能惦記的人也就多了。

“會不會是蘇可?”楚歡顏低聲問著。蘇可作為店裏的人,是知曉畫冊放在何處的,也知曉忘蘇前兩日才送去了最新的畫冊。

並且看著蘇可先前的所為,該是很缺銀子。手頭太過拮據的人,會因為急用錢而鋌而走險,也是可能的。

“不能這樣想。不能因為他說謊一事,我們就認定這個人有問題。”

她始終還是不願意去猜疑身邊的人。

不能丟了東西就看誰都像是小偷。

“不管是不是他,我還是讓人留意一些他吧!還是要盡快把事情弄清楚才好。若不是他,自然也洗清了他的嫌疑,若是他,自然不能再縱容了。”

玉忘蘇想了想,到底還是點了頭。“那就讓人留意一下吧!不過小心一些,別讓他發現了。若並非他所為,卻知曉我們這樣猜忌他,難免心生不忿。”

“放心吧!”

回到了家中,玉忘蘇才問起楚歡顏怎麼來找她了。楚歡顏便把帶來的禮物都拿給她看。

“我和娘去府城了,給你帶了些東西回來。”

“你們家府城那邊的布莊如何了?情形還是不好嗎?”

楚歡顏便仔說了一下此次去布莊聽聞的事。

玉忘蘇聽了便仔細的想了一下,“最大的問題必然是你那位叔祖,並且夥計怕也有不少是有問題的。”

“我和娘也是這樣想的。”

“你那位叔祖在那裏做掌櫃有多久了?”

“有十年了吧!這些年也沒什麼大事發生,偶爾撈點小錢,爹也睜隻眼閉隻眼了。”

“也就是說,此人貪財,不過以往卻還沒有要對布莊不利的意思?看來此次他連一直撈錢的布莊都舍得毀了,是因為有人給了他足夠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