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紫茉說南梁的服飾華麗,一群女子裝扮的像是仙女一樣。的確,南梁的服飾色彩紛呈,有一種花團錦簇的感覺。
不過雖然色彩豔麗,卻搭配的很好,故而不會有庸俗刺眼的感覺。
不論男女,衣裳都十分色彩鮮豔,就是南梁帝王夏侯宸也是著一身大紅的衣裳,又有金線繡製的繁瑣的圖案。倒是少了幾分帝王的霸氣,反倒是多了一種尋常貴公子的味道。
不過襯著夏侯宸年輕的臉龐倒是十分合適。
比起南梁那種繁華旖旎的感覺,北嘯的人就粗獷的多了。這種粗獷是從打扮到人的身上。
北嘯的人長的很高大,給人一種虎背熊腰,粗莽強悍的感覺。這不單單是形容的男人,就連女眷也頗為高大粗壯。
南梁的女子和北嘯的女子站在一起,實在是顯得太過嬌小玲瓏了,看著便很柔弱的感覺。
居住的地方不同,人身上的感覺也有不少的差別。
“安國侯沐訣,我們可是好幾年沒切磋了。”北嘯帝王碩陽焱和帝王們喝過了一圈酒,便盯上了沐訣。
“很快便有切磋的機會了,沐訣敬北嘯君上一杯。”沐訣端起麵前的酒一飲而盡。
所謂他們之間的切磋,自然不是尋產切磋,而是戰場上的爭鋒。虞朝和北嘯的爭鬥曆來不少,他也曾和北嘯打了好幾年的仗。
而那個時候,碩陽焱也算是一號對手。彼時碩陽焱還沒有登基為帝,在外征戰的時候不少。
北嘯是個崇尚強者的地方,高手總是能引得很多人尊重和膜拜的。故而就是儲君之位,也是以武鬥的形式選出來的。
儲君和帝王親自領兵出征也是很尋常的事。
後來他徹底打敗了碩陽焱,兩國簽訂了停戰契約後,便也太平至今。
“朕倒是很期待和你的對決。”碩陽焱嗬嗬笑著將杯中的酒喝完,“曾聽一行商人說起,說安國侯已經亡故了,朕可真是遺憾的很。
“如今能再見到安國侯,倒真是不容易。”
“遭遇變故,九死還生,到底是我命不該絕,就是閻王爺也不收呢!”沐訣笑了笑。
“你這樣的人啊!若真變成鬼,怕是閻王爺都怕呢!哪裏會樂意收你。”
“本宮也曾聽父皇說起安國侯之名,本宮平生最是敬仰這樣的大英雄,今日有幸一見,也是三生有幸。也想敬侯爺一杯,還請侯爺賞臉。”靈慧長公主站了起來。
玉忘蘇隻得給沐訣倒酒,眼裏卻頗有些擔憂。
這樣指名道姓的敬酒,還真是無法推辭。可華城的酒烈,他這樣喝下去總是傷身的。
南梁和北嘯這一來便盯上了沐訣,真不是好事。
“聽聞長公主乃是女中豪傑,南梁朝內的許多事都要問詢長公主的意思。”沐訣笑著飲盡了酒。
夏侯宸的臉色變了變,低了頭喝酒,一言不發,似乎凡事同他無關。
“侯爺說笑了,本宮一介女子,如何能多管朝中之事。不過是看著皇弟年少登基,外人隨意揣測,以訛傳訛罷了。若是侯爺這樣的大英雄都聽信了這些無稽之談,豈不笑話?”靈慧長公主笑了笑。
“如此看來,怕還真是有人以訛傳訛。”沐訣淡淡的說著。
夜宴結束的時候,沐訣滿身的酒氣,臉也泛著紅暈,好在目光還算清明。玉忘蘇無奈的和他一起離開大殿。
“這樣的宴會還是少些的好,那麼多的酒喝下去,流水一樣。”玉忘蘇歎息一聲。
好像這樣的宴會最重要的就是喝酒一樣,總是要喝趴下一些人,宴會才能結束。看著有些人喝酒像是喝水一樣,她都擔心會不會出問題。
酒到底不是什麼對身子好的東西,適量還好,量多了可就有傷身子了。
可偏偏人活一世,有些應酬還是推不了的。
“這也是沒法子的事。”沐訣扶著玉忘蘇緩慢的走著。
夫妻二人正走著,靈慧長公主從後麵追了上來。“適才夫人坐著,都還不曾太注意夫人竟是懷著身孕的。”
“倒是還不曾感謝長公主相送的土產,不辭辛苦的從南梁帶著土產而來,長公主有心了。”玉忘蘇含笑望著靈慧長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