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崔樂賢,夏侯宸卻更是覺得迷茫。他或許從不是個做帝王的料吧!父皇這樣認為,很多朝臣也這樣認為。
他仔細想想,自己還真是沒用的很。若是父皇的話,必然能處理的很好吧!
他在想,若是父皇還有其他的兒子,那麼即便他是嫡子,或許父皇都不會讓他成為儲君。
此次同來華城,卻必然不能同歸。崔相和皇姐,總有人要死在華城。
……
很快秦牧便讓人將狩獵場的管事和山莊的管事都抓了起來。
查了一番,狩獵場的管事和秦冕乃是親戚,這年來也很秦冕來往甚密。而山莊的管事譚羽是前城主的人,也和是秦冕關係很近。
更有人說起,秦冕愛好養各種獸類,其中便包括一些猛獸。
在狩獵場中放老虎,和山莊中靈慧長公主遇刺的事都指向了秦冕。一時間便四處議論紛紛,說秦冕不甘心錯失城主之位,一心要謀害秦牧,好奪得城主之位。
秦牧當著四國君王的麵審理了案子,兩位管事都處死。
“既然是那個什麼秦冕做的,便直接殺了就是。敢這般傷人,膽子也太大了。”司徒耀嚷嚷起來,“秦城主也太沒用了些,竟然還留著這樣一個人在華城作亂。”
“雖說曾有過爭鬥,可到底他也是秦氏一族的人。隻要沒犯什麼大錯,我自然也不好傷害手足的。”秦牧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似乎真的很不忍心傷害同族之人。
“秦城主仁慈,隻是傷害皇姐的人,朕是絕對不能放過的。”夏侯宸咬了咬牙,“還請秦城主盡快給朕和皇姐一個交代。”
“希望此事,秦城主是真的查清楚了,之後的比試可不要再出什麼變故才好。”碩陽焱深深的望了秦牧幾眼。
“是,我會讓人盡快抓住秦冕,給幾位君上一個交代的。”秦牧應著。
出了大殿,鳳天冥便讓沐訣陪他走走。“你信那些事都是秦冕做的?”鳳天冥望著還沐訣。
沐訣笑了笑,秦牧所言,讓人看似合理,其實都不過是信口開河,並沒有鐵證的。
什麼兩位管事是秦冕的人,要說親近,那秦牧也好,秦冕也罷,都是同族之人。自然兩人的親戚都差不多,和秦冕有親的人,和秦牧難道沒有親?
若兩位管事真的明目張膽的和秦冕走的很近,秦牧會留著二人到如今?
什麼秦冕喜歡養猛獸,哪怕是真的,這也不能說狩獵場上的老虎和秦冕有關。秦冕是否真養有老虎,還不得而知。就算是真養有老虎,誰能肯定那死去的兩隻老虎就是秦冕養的?
說到底,秦牧就是急著要結案,好給幾位君王一個交代。又能除掉心腹大患的話,何樂而不為?
秦冕在華城頗有勢力,並且華城的一些大人物都和前城主交好,自然也會護著秦冕。秦牧想要除掉秦冕並不是很容易的事,可若是四位君王站在秦牧一方,要除掉秦冕便很容易了。
意圖謀害四位君王的大罪,誰敢為秦冕說情?
“未必就是秦冕做的,也未必就和秦冕無關。”沐訣好一會兒才說道。秦冕有這樣做的可能,縱然秦牧有刻意冤枉秦冕的意思,也不能說秦冕就肯定沒錯。
“不過秦牧既然這樣說,那便這樣吧!”鳳天冥笑笑。那是華城的事,隻要秦家人的戰火別燃到他們的身上,那便睜隻眼閉隻眼。
“皇上不怕事情其實是秦牧所為?”
“朕自然懷疑過他,不過仔細想想,他這樣做能有什麼好處?就為了陷害秦冕?還是想要殺死我們來華城的這些人?若想要害死這些人,兩隻老虎可不夠。”
“多事之秋,之後的比試,還請皇上多加小心,最好能在安全之處。”沐訣認真的說著。
“好。”鳳天冥點著頭。
秦牧派了人出去並沒有抓到秦冕,將秦冕家裏和所有的產業都一一搜查了了個遍,也都沒見到秦冕的蹤影。
秦冕是沒住到,不過據秦冕手下的一個管事供認,秦冕養的猛獸中,前些日子少了兩隻老虎。
就此,狩獵場上老虎傷人之案也算是了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