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給了出身商家的人一個提高地位的機會。
不少商家都不缺銀子,便可以找了好的夫子教導家中子弟。若是玉衡有朝一日能入朝為官,可是件極好的事。
“他還小,凡事慢慢來就好,也不必太過勉強,反倒是讓他有了太大壓力。”
“嗯。”
玉忘蘇回到家的時候,月牙已經把花琉璃請到家裏來了。
見玉忘蘇回來,花琉璃便連忙站了起來。
“花姐姐快坐吧!今日讓你過來,我是問問最近蘇可有沒有什麼異樣?”
“蘇可啊?要說也沒太多奇怪的地方,倒是比先前還要勤快了。要是前麵不忙的時候,總幫著邱嫂子他們做事呢!”
“這樣啊!”玉忘蘇便把蘇可娘親的話和花琉璃說了一遍,“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讓你多留意著蘇可一些。若他真好好做事,那便罷了。”
“還有這樣的事啊!我會多留意的。”花琉璃也皺眉,“若不是要娶親,那他是怎麼一回事啊?有一次我還看到他身上有胭脂印呢!我還想著怕是好事近了。”
“胭脂印?”玉忘蘇蹙眉,“莫非是他有喜歡的人了,家裏卻不知曉?”
若是蘇可真有喜歡的人了,需要銀子也能理解。可不僅是成親要花銀子,就是追女孩,也是需要銀子的。
若蘇可真喜歡上哪家姑娘了,可事情還沒成,暫時沒和家裏說,倒也是可能的。
“若非談婚論嫁,他身上那胭脂印便奇怪了。”花琉璃卻更是不解。
女子是最重聲譽的,縱然是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也大多很矜持,不肯和男人太親近的。
若是沒到談婚論嫁的地步,女子便同男人親近,一旦事情讓旁人知曉了,那可是有損清譽的。
還是說,同蘇可親近的,並非是良家女子?
“或許是人家姑娘熱情呢!”玉忘蘇笑了笑。她也知道這個時代的女人大多都很矜持,謹守著身為女子的各樣規矩。
若是不曾成親就和男子有親近之舉,肌膚之親,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不過也不排除有些女子不太矜持,遇到喜歡的人就想要同人親近。
再說了,不管是什麼時代,也都有女子是很傻的。但凡遇到了喜歡的人,便也相信男人許下的那些山盟海誓。也會無條件的相信男人嘴裏要廝守一輩子的話。
這樣的女子一犯傻,便連自己的身子都肯交出去。可卻並非每個人都等來了婚姻,有些和男人有了肌膚之親後,還是被拋棄。
“怕是少有這般女子。”
“這都屬於私事,還是交給蘇家去過問的好,我們就不多問了。隻要他還能認真的在店裏幹活,這便行了。”
“嗯。”
楚夫人想著家裏事不順,還是找了個時間帶著楚歡顏到府城那邊的寺廟去上香。
卻是才出了縣城便碰上了蔣家的馬車,蔣晴出來打了招呼才知道。蔣晴那個兒子一連幾日的腹瀉,找了大夫看也不好。
蔣夫人和蔣晴都焦急的很,便想著還是到寺廟裏去為孩子祈福。
“這麼小的孩子,病了真是怪心疼的。”楚夫人臉上也有了憂色。小孩子病了是最讓人擔心的,那麼小的孩子一旦病倒,就會讓人擔心熬不過去。
而且孩子哪裏難受也不會說,大夫看著孩子小,也很不敢下方子。大人能用的方子,小孩子怕是受不住的。
“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蔣晴歎息著,滿臉的焦急。
“會不會是奶娘吃錯了什麼?有時候奶娘吃錯了東西,孩子也是要吃虧的。”
“問過奶娘,都說是吃著府裏安排的東西,再沒吃別的了。”蔣晴蹙眉,“要讓我知道她敢騙我,看我不收拾死她。”
“那就先去拜拜菩薩回來再說,那時候大概孩子便好了呢!”
蔣晴滿心的焦急,也不和蔣晴多說,便各自上車分開了。
坐在馬車上,楚夫人便和楚歡顏說起帶孩子的不容易。“玉衡小的時候也是個淘人的,總是病,不知吃了多少的藥材,一直過了七歲,才算是好多了。”
“我都不太記得了。”楚歡顏有些慚愧。
“你都還是個孩子呢!哪裏知道這些。他夜裏病的時候,我和你爹連覺都不敢睡,一直抱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