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福氣享用,怕是都比根本買不到要強吧!”吃歡顏嗤笑了一聲。
雲蘿上了自家馬才和遠去。進了衙門,說起要買下那塊地。官差便告訴他們,蔣家的人也來問那塊地了,不過是楚家先問的,他們也就先給楚家留著。
若這兩日內楚家這邊都沒有回音,他們才會考慮賣給別人。
對此,楚老爺倒是很感激。事先他也就是問了問,卻並沒有真的定下來。
還真擔心,要是期間有人來問,衙門會賣出去了呢!
徐邈給了銀票,衙門便盡快幫著弄好了地契。
拿著地契,總算是安心了。楚歡顏想著雲蘿陰陽怪氣說話的樣子,便覺得厭惡的很。這人也不知有什麼毛病,自家也沒得罪過這個人啊!
到了半路,楚老爺說要去自家的鋪子看看,徐邈和楚歡顏便轉道去了玉忘蘇那裏。
“宅子的事,是否有了消息?”一見到他們,玉忘蘇便笑著問道。
“買了塊空地。”楚歡顏仔細說了一下城東的那塊空地。
“空地倒是要更好的。”玉忘蘇笑笑。若是有合適的空地,自然比蓋好的房子還要好。雖然不能像宅子那樣很快住進去,卻可以按著自己喜歡的樣子去蓋。
反正兩人也要年後才會成親,如今還有很寬裕的時間,可以慢慢來。
“我們也這樣想,可以按著我們的喜好來。”
楚歡顏說著,便說起了雲蘿來,“你說這人是不是也太古怪了些?我們都沒得罪過她,她倒是陰陽怪氣的,真是氣人。”說著還有些憤憤不平。
“人啊!不是你沒得罪她,她就一定對你和和氣氣的。”玉忘蘇歎息了一聲,倒是想起之間在雜貨鋪聽到的話來。
她對蔣家也沒什麼好感,那個事聽了也就過了,倒是都沒和誰提起。
“我先前聽她過繼孩子的那夫妻二人說起,怕是蔣晴的失蹤都和她有關。若是她對你不友好,你自己要小心些。要真是個心狠手辣的人物,還真說不好會做出什麼事來。”
“蔣晴的失蹤難道真和她有關?那她也太狠了吧!”楚歡顏咋舌。蔣晴失蹤,她也覺得很蹊蹺,那麼大個人了,去上香就失蹤了,一直也沒找到人,真是讓人一頭霧水。
如今想想,要真是雲蘿做了什麼,還真是有可能的。或許蔣晴的孩子生病,便是雲蘿做了手腳,引得蔣晴出門上香,又早已埋伏好了人對付蔣晴。
娘也說過,小孩子太小,身子虛。若是奶娘吃錯了點什麼東西,便可能讓孩子腹瀉不止。
如此一想,似乎都能解釋。若是送蔣晴去寺廟的車夫便是雲蘿的人,那讓蔣晴在外麵出事,實在是太容易了。
她打了個冷顫,要真是這樣,這雲蘿真是太可怕了。那無論怎麼說也誰一家人啊!
到底人心難測。
蔣晴失蹤,自然蔣家裏裏外外的事,都是雲蘿一人說了算。最大的受益人,自然也就是雲蘿了。
先前也聽說了,過繼到蔣翰元名下的兒子已經被攆出去了,倒是雲蘿用心的撫養起了蔣晴的兒子。一個沒爹沒娘的孩子,自然要比有爹有娘的孩子好控製的多。
而且蔣晴的孩子流淌著蔣家嫡係的血脈,那些族人也不好多說什麼。
“那二人既然會這樣說,想必是知道是些什麼,又或者,本就是同謀。”
“那還真要讓人注意一下這個雲蘿了,她要真這般心狠手辣,也要受到懲罰才好。”楚歡顏咬咬牙。真是個蛇蠍心腸的女人,還是不要留著四處禍害人的好。
雲蘿若真是傷人性命,便是死不足惜。
“留意一下也不是壞事,就怕這次城東這塊地她沒搶到手,懷恨在心,要使什麼陰招,那就糟了。”玉忘蘇握了握楚歡顏的手,“無論做什麼,凡事小心。”
“我知道了,到底是成了親的人了,嘮叨起來還真和我娘一般了。”楚歡顏嘻嘻一笑。
“說什麼呢!看我不撕了你的嘴。”玉忘蘇伸手就要去撕楚歡顏的嘴,楚歡顏連忙跑開了。
“你們怎麼還像是孩子一樣。”徐邈搖頭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