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有著身孕,其實也該出去透透氣,散散心的。”
玉忘蘇深深望了君芙一眼,“好啊!既然芙兒想去的話,那便一起去吧!月牙也去,月牙也還沒在京城好好逛過呢!”
“好,那此事便定了。”
玉忘蘇便問起君芙想要去哪家寺廟,虞朝之人信佛的人不少,故而京城內外的寺廟是不少的。
“乾明寺吧!聽說是京城周邊香火最為鼎盛的寺廟。”
對京城的寺廟名稱,玉忘蘇是不太清楚的。她來到京城後也沒去過寺廟,自然也不會去特意了解這些。
說到底,她也不是什麼虔誠的佛教徒,是很不會特意去寺廟的。在現代的時候,也就是旅遊的時候遇到了,才會特意進去拜拜,不至於像有些人一樣,不遠萬裏的就是為了去拜佛。
君芙說了乾明寺,她也沒什麼意見。
“好,那就這樣吧!”
眼見著天都黑了,君芙也就告辭離開,說明日再見。
玉忘蘇也就送了君芙出門,看著君芙遠去了,恰好沐訣也回來了。玉忘蘇便和他說起明日要一起去上香的事。
“乾明寺?的確是香火鼎盛,不過是在城外,有些遠了,你若去,要照顧好自己和腹中的孩子。”
“在城外了啊!”玉忘蘇倒是沒想到君芙挑了在城外的寺廟,還以為是在京城之內呢!
“你若是嫌累就不要去算了,你如今懷著孩子呢!還是要多歇息。”沐訣拉著玉忘蘇的手進屋。自從有了身孕,忘蘇便嗜睡的很,他也並不想她去遠的地方。
若是在家裏,困了便能睡,若是在外麵的話,自然就沒這樣方便。
“我都已經答應了,自然不好再反悔。再說了,也沒事的,偶爾出去走走也是應該的。”
到了屋裏,玉忘蘇便讓人擺飯,她則和沐訣說起她懷疑罌粟膏的事情和竇振修有關。
“怎麼會懷疑到他身上?”沐訣有些疑惑的望著玉忘蘇。他總覺得忘蘇和竇振修之間有什麼秘密。忘蘇說和竇振修並不熟悉,可是他卻能感覺到忘蘇對竇振修那樣濃烈的厭惡。
若真是不熟悉的人,該不會那樣厭惡才是。
“我也就是忽然一想。”玉忘蘇咬了咬唇。前世的事是她永遠的秘密,若無必要,還是誰都不要告訴的好。
她還真是不好接受她和陳宇的關係。
“就是覺得他總會有弄出些我們不曾見過的東西。何況皇貴妃沒了孩子,皇後被禁足,兩人都沒落了好,要說最為得意的,是否就是範昭儀?”
雖說她也不該隨意懷疑誰,畢竟如今也沒什麼證據。
可想來想去的,她是真覺得範昭儀的嫌疑是很大的。
沐訣多望了玉忘蘇幾眼,“你若是懷疑的話,我便讓人去查一查。是否有範家或者竇家的人接觸過鄧大夫,查一查或許能知曉。你若是覺得竇振修這個人心懷叵測的話,那我們便還好好查一查他。
“若不是他的話,那也沒什麼。可若真是他所為的話,我們查的也會快一些。”沐訣沉吟著。直接去查罌粟的事,是不太容易的。
畢竟天下這樣大,毫無方位的去找,無異於大海撈針。若是有了懷疑之人的話,或許真能更快得到結果。
他自然不相信忘蘇懷疑竇振修的理由如此簡單,不過忘蘇不願意說的話,他也就不多問。
雖說他們是夫妻,之間少有秘密,可也不能凡事打破沙鍋問到底。他相信,若是能說的,時機成熟的時候,忘蘇自己會說的。
晚飯也很快擺好了,兩人也就喊了月牙來吃飯。歡歡已經喂過飯了,此時便在飯桌邊上跑來跑去的。
吃過了晚飯,沐訣也就讓吩咐下去,明日玉忘蘇和月牙要出門,讓一早就安排好馬車,又點了幾個護衛跟著她們。
因著乾明寺不近,故而還是一大早就出門的好,也省得回來的太晚了。
次日一大早,沐訣和玉忘蘇便帶著月牙到榮安堂去請安,順便和老夫人說了今日要出門上香的事。
對於此事,老夫人倒是樂見的,“去寺廟也好,也可有好好祈求菩薩保佑,忘蘇和腹中的孩子都平平安安的。不過香火鼎盛之地,自然香客也就多,出門要多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