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郎中還是不要和這種人走的太近的好,不然連你的名聲也毀了。”阿梅忽然說道。在徐邈和玉忘蘇看過去的時候,還冷笑著看了玉忘蘇一眼。
“嫂子這話蹊蹺,不知道說的這種人是哪種人?”徐邈看著阿梅,目光平靜無波,淡淡的,似乎很溫和。
不過玉忘蘇還是明顯的感覺到了此時徐邈的情緒,一句話已經如同是質問了。
阿梅笑起來,“村裏傳的這樣熱鬧,徐郎中不會是還沒聽說過吧?都說這位於姑娘在縣城掙了大錢,不過是靠著她這一身皮肉掙來的。
“這樣的賤人,但凡是個男人給了銀錢,便可以睡到的。徐郎中和這種人走的太近,也不怕被人指指點點。”阿梅邊說便得意的看著玉忘蘇。
“你胡說八道,我姐姐才不是這樣的人。”博聞吼道。他握了握拳頭,真的很想上去打人。
“隨意汙蔑他人,你可知道去了衙門,是要受刑的?”徐邈淡淡看了一眼阿梅,“沒親眼看見的事,最好不要隨口胡說,免得被不懷好意的人給帶溝裏去了。”
阿梅訝異的看著徐邈,“徐郎中真是不知好歹,我是在好心提醒你。”
“你的好心還是收起來吧!這樣的好心我不需要。都說公道自在人心,於姑娘來了村裏這些時日,為人如何,大家夥都是看到了的。
“最好不要別人隨口胡謅幾句便相信的好。自己都沒有自己的想法和主意,隻會人雲亦雲。”徐邈的目光掃過圍觀的眾人。
不少人都說要回去吃飯便散了,阿芹已經從地上掙紮著起來了,一邊揉著腰,一邊還不忘滿眼怨毒的掃了玉忘蘇幾眼。
“為是沒親眼所見,不過要真沒做過,就自己證明清白啊?紅口白牙的,誰不會說啊?”阿梅還是緊盯著玉忘蘇。
“你都沒親眼見過我做那些齷齪的事,就敢到處說我的閑話,還要我自己證明清白?這是不是太可笑了?再說了,你算是什麼東西,是我什麼人?我為什麼要向你證明。”玉忘蘇冷笑起來。
“你……你給著我等著瞧,像你這樣的外來戶,早晚是要被趕出去的。”
“我等著啊!”
“還請吳家嫂子不要再隨口胡言的好,若是再聽到一次,那便隻能讓官差來處理了。我想嫂子也不想去衙門受刑吧!”徐邈說完便匆匆走了。
到了阿祥嫂家裏,張氏正急切的問著阿祥嫂哪裏難受,肚子疼不疼。玉忘蘇看著阿祥嫂,阿祥嫂的臉色倒是緩解了一些,不同於先前的蒼白了。
阿祥嫂一個勁的說著自己沒事,阿祥和周氏卻都著急的很。
“徐郎中你來了,快幫著看看。”張氏連忙讓開,讓徐邈上前去診脈。
徐邈診過脈,倒是鬆了口氣。“孩子沒事,胎象很穩,該隻是被嚇到了,不過也好好將養幾日吧!以後還是要多小心。”
張氏這才撫著胸口,長長出了口氣,“阿彌陀佛,總算是沒事,謝天謝地。”張氏一個勁的感慨著。
“娘,我本就說沒事了。”阿祥嫂笑著說道,“倒是還麻煩徐郎中跑一趟。”
“都是一個村的人,別說這個了,隻要沒事,便是最好的。”徐邈笑了笑。
阿祥卻還是連忙道謝,又說家裏可以吃飯了,要留徐邈在這裏吃飯。“阿祥哥你就別忙活了,我今日請了徐郎中到家裏去吃飯呢!飯菜都已經準備好了,就等人去了。”玉忘蘇連忙說道。
徐邈也點頭稱是,阿祥也就不再堅持。
“阿芹這個孩子是越發的奇怪了,自己不好好過日子,也不想讓別人好好過日子了。”張氏提起阿芹來,已經有著顯而易見的厭惡了。
要是這次真讓兒媳婦沒了孩子,傷了身子,她必然不肯放過這個人。平常怎麼胡鬧都罷了,過年還不安生。
以後真是要少往來了。
“這事也是我不好,我當時就該讓嫂子先離開的。”玉忘蘇一臉愧疚的說著。那樣的情形之下,她就不該讓阿祥嫂擋在前麵的。
要是被推的是她,即便摔上一跤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阿祥嫂是雙身子,月份還淺,是胎象最不穩的一段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