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早著呢!”徐邈笑笑。他和歡顏倒是不著急,楚老爺和楚夫人的意思也是等年後再說。
和徐邈道別之後,兩人又去了阿祥家裏。
道別過後,次日一早,水生等人也就坐車前往縣城了。
“都這麼多天沒見,我都想姐姐了。”月牙一邊啃著阿祥嫂家送的果子,一邊說道。
“你啊!整天像個小豬一樣,小心吃的和小豬一樣胖。”博聞捏捏月牙的臉。
“你胡說,姐姐都說我不胖的。”月牙白了他一眼。
“你看你肚子上的肉。”博聞捏捏月牙的肚子。
“姐姐說那是皮厚,才不是肉。”月牙狠狠的咬了一口果子。
博聞笑起來。
水生帶著博聞和月牙來到縣城,便和玉忘蘇說起村裏的一些事。水泥地的曬場已經鋪好一塊了,村子裏還慶賀了一番,還有教大家種木耳之事。
“這樣也好。”玉忘蘇笑了笑,“讓大家都種植木耳,也算是添一份收益,算是造福於村民了。”
本來這技術雖然水生和博聞花費了不少的精力,不過最初,博聞也是從書本上學來的。
既然人家寫書的人都把這個技術記載在書裏,讓人都有幾乎去學。他們若是非要藏著掖著,反倒是顯得小氣了些。
“我們也是這樣想的。”博聞笑著說道。
水生回來了之後,便和玉忘蘇商議起的成親的日子來。對哪日是即日這個事,他們都不懂,也隻能是請人幫著擇個好日子。
“我希望能找一個最近的吉日。”水生看著玉忘蘇的肚子。
“那就請人擇幾個日子,我們再挑一挑,既然一切從簡,那也不需要準備多少日子。”
“好,那我就盡快去辦這個事。”
水生出去找人擇吉日,玉忘蘇則給自己設計嫁衣。這可是一輩子裏很大的一件事呢!她自然還是要慎重對待的。
每個女子大抵都會有個夢,自己穿著最唯美的嫁衣,打扮的美美的,等待著自己的王子騎著白馬來迎娶自己。
她也不能免俗,對已自己的婚禮,還是有過很多幻想的。
楚歡顏來看玉忘蘇的時候,玉忘蘇正認真的畫著嫁衣的設計圖。楚歡顏也沒有打擾她,就是在一邊安靜的等著。
玉忘蘇抬眸的時候才看到了楚歡顏,“你來了啊?”打了聲招呼之後便又低了頭繼續畫。
等畫完了之後,玉忘蘇才收了筆墨。楚歡顏拿了她的設計圖仔細的看著,“到底是要嫁人的人了,可真是夠用心的。”
“等你成親的時候,我必然也為你好好的設計一身嫁衣。”玉忘蘇笑著戳戳她的額頭。
“想著你快要成親了,我是又為你高興,又有些惆悵呢!”楚歡顏以手托腮,略有些無奈的說著。
“有什麼惆悵的啊!即便成親了,我們之間也還是一樣的啊!”
“怎麼會一樣啊!肯定還是有所不同的。”
“你整日裏都是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啊?”玉忘蘇有些無奈,“對了,馨怡最近都在忙些什麼啊?我都有些日子沒見到她了。”
“她啊!還不是忙著家裏的事。”楚歡顏笑起來,“朝廷剛下旨加開恩科,年後便有會試,這樣的機會,張昶自然不願意錯過。”
“加開恩科?我還真是不出門,連這個事都不知道呢!這倒是件好事。”玉忘蘇感慨著。
三年一次的會試,若是一次不第,便要再等三年。三年的時間看似不長,可誰又有多少個三年可以蹉跎?
而按著時間,下一次會試該是後年春天。而加開一次會試,也算是多出一次機會來。
“對於舉人們而言,自然是好事。說起來,這也是逍遙王拿了那麼多官員的緣故。”逍遙王審理貪墨案,揪出來很多朝廷的蛀蟲。
上到朝中重臣,下到一地知縣,處置了不少官員。
這些官員的官職褫奪了,自然便要有人填補上這些空缺。想必也是一時罷免的官員太多了,朝廷也沒了足夠的人才可用。
“換上一批官員,若能就此肅清吏治,才是百姓之福。”玉忘蘇倒是很希望吏治得到肅清,還天下百姓一個河清海晏。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