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離著縣城也很近,固然田地的價格比起鄉下地方的要稍微貴上一點,不過也是值得的。

“要不我們去看看吧!”玉忘蘇說道。

“你這個樣子好出門嗎?”水生有些擔心的看著玉忘蘇的肚子。看著她挺著大肚子走來走去的,他便總是膽戰心驚的。雖然徐邈也說了,尋常多走動一下是好的。

有些懷了身孕就總是不願意動彈,到臨盆的時候反而吃虧。一來是會延遲臨盆的日子,二來不動彈的人,孩子臨盆的時候也很使不上力氣。

“這才幾個月啊!沒什麼大礙的。”玉忘蘇笑笑,“再說了,也不遠啊!一路上都好走。”

水生便去找了馬車來,讓牙儈帶路,去看看田地。玉忘蘇和水生要去,徐邈便也說跟著一道去看看,月牙自然不想一個人在家,也跟著去。

出了縣城,很快也就到了地方。玉忘蘇看了一下,是真的離著縣城很近。牙儈也說了,這裏的有些人家會種些菜拿去縣城賣,因為很近,就算是走著進城也花不了多大的工夫。

田地的土質也都很不錯,旁邊就有水渠,灌溉也很方便。

“你覺得呢?”玉忘蘇看著水生。

“看著倒是真的很不錯,隔的也不遠。”

“這真是個好地方,要不是家裏做生意發了,在外麵置辦了房屋田地,一家人都要搬走,尋常也是舍不得賣的。”牙儈笑著說道。

既然地方不錯,價格也算合理,玉忘蘇和水生也就很快決定了下來。

水生讓玉忘蘇先回去,他則和牙儈一起去辦相關的手續。

回到半路上,玉忘蘇便說要下車買點東西。阿祥嫂生了孩子,她還是想著買些東西,等徐邈回去的時候給阿祥嫂帶去。

剛進了鋪子,便聽鋪子裏有女人抱怨的聲音。

“這個雲蘿也真是太過分了,竟然利用完了我們就把我們一腳踹開了。”一個女人一邊手忙腳亂的哄著孩子,一邊抱怨連連。

“好了,算了吧!不是還有這鋪子嗎?”一邊男人連忙勸著。

“就一個破雜貨鋪,值多少銀子啊?你是不是傻了?要是我們的兒子以後成了蔣家的當家人,就是享不盡的富貴榮華。”女人一根手指戳著男人的額頭。

“現在反正是不成的了,說這些還有什麼用?”

“她憑什麼把我們兒子趕出來啊?我們兒子可是老爺在的時候就做主過繼的。她不過是個妾,算什麼東西啊?”女人還在罵罵咧咧的。似乎是感覺到了她激動的情緒,孩子大哭起來,女人就更是抱怨個沒完。

“你看看,孩子被抱去養了那麼久,都和我們不親了。”

“孩子還小,知道些什麼,我們對他好,自然也就和我們親了。”

“你就是個沒用的東西,任由那個女人這樣侮辱我們,你也不敢說句話。她要真把我逼急了,我就把她的那些事說出來。誰不知道大小姐是怎麼不見的啊?”

“你胡說什麼呢?”男人連忙伸手捂住了女人的嘴。

女人這才看到了站在門邊的玉忘蘇,臉上訕訕的。“夫人是買點什麼啊?”女人瞬間也就變的和顏悅色的,把孩子一塞到男人懷裏,便招呼著玉忘蘇。

玉忘蘇雖然沒見過這夫妻二人。不過從他們的話裏也算是聽出來了。應該就是蔣翰元過繼兒子的那為堂兄堂嫂。

她並不關心蔣家那邊的事,倒是不知道蔣家少夫人不要這個過繼去的兒子了。

不過今時不同往日,世事多番變遷,蔣少夫人這樣做,自然有自己的考量。如今蔣老爺去世,蔣晴失蹤,蔣夫人眼盲,自然蔣家都是這位少夫人說了算,完全可以在蔣家一手遮天了。

從這夫妻二人的話裏來看,蔣晴的失蹤莫非和蔣少夫人有關?

想來也是,蔣晴這麼大一個人了,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的去一趟寺廟就始終了。必然是背後有人在安排。

蔣晴到底是蔣家大小姐,在蔣家一日,自然都是有地位的。蔣少夫人丫鬟出身,又是妾室,地位上還是不能同蔣晴相比的。

隻是這位蔣少夫人把蔣晴給弄哪裏去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找到,不會是害死了吧?若真如此,這人還真夠狠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