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樣,即便是輸了,我們不是也贏的不光彩?”司徒耀瞪著靈慧長公主。

不少男人臉上都有些難看,畢竟男女之間的比試,即便是男人贏了,也始終不是值得誇耀的事。

贏了是應該的,輸了便實在丟人了。

故而少有男人會和女人動手比試,一來是看不起女人,覺得沒有比試的必要。二來則是考慮到輸贏都不光彩。

“輸就是輸,贏就是贏,若真是南梁輸了,我們甘拜下風。”靈慧長公主還環顧四周,“一旦開始,那便是比試,誰也不必想著不能和女子動手。

“本宮手底下的女子,可都不是尋常柔弱女子。若是單打獨鬥,她們未必就會輸給男人。”

“如此說來,長公主和南梁君上都已經決定好了?”秦牧望著靈慧長公主。

如何決定參賽的人選,是各國的事,不需要華城摻和。也就是南梁此次參與的女子多了些,這才讓人覺得不妥。

“是,已經決定了。”夏侯宸淡淡的應了一句,手上把玩著弓箭,目光沉沉的。

“響箭一響,便開始狩獵。”秦牧說著便看向了秦秋。秦秋已經準備好了響箭,就等著射出去了。

玉忘蘇望著人群中的沐訣,他也似有所覺的回頭,迎上她的目光。四目相對,兩人都笑了笑。

秦秋拉開了弓,響箭射出,參與狩獵的人都打發進入林中。人都進了林子裏,其實觀看的人便無法看到林子裏的情形了。

女眷們便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處說說話。

“這裏竟然離著神殿不遠呢!”月牙忽然說道。

玉忘蘇看過去,還真是離著神殿不遠了。在山莊裏看到時候,能遙遙的看到神殿。而在這裏,卻是覺得不用走多會兒就能到了。

神殿所在的位置很高,倒是在哪裏都容易看到。

不過華城的人十分看重神殿,崇拜巫師,她卻對神殿並沒有太多的好奇。

在她看來,也不過是屬於佛寺一類的地方,應該也沒什麼奇特之處。

“寒葉,你幫我盯著君芙些,看她是否和特別的人見麵。”玉忘蘇在寒葉的耳邊低語。

她總覺得先前和君芙見麵說話的人很可能是陳宇,若是陳宇真跟著他們一行人來到華城,所圖怕是不小。

“好。”寒葉點頭應著,“她似乎受傷了。”

“受傷?”玉忘蘇想著君芙落水後,救上來的時候也沒見君芙受傷啊!莫非是回去後在屋裏受傷了?

“她的額頭上有燙傷,用著脂粉並不明顯。看著她的樣子好像很虛弱,臉色也不好,怕是病了。”

玉忘蘇皺著眉,額頭上有燙傷?再怎麼都不像是意外。就是要燙傷,一般人也不容易燙傷額頭啊!

若不是意外而是人為,她倒是隻能想到一個人。在陸家,最可能會懲罰君芙的,也就隻有淑慎大長公主了。

“病不病的別管她,隨她去吧!也和我們沒關係。”

“這狩獵我們來還真就隻能等個結果了。”鳳語蘭嘟著嘴,頗有些百無聊賴。“人進了林子裏,什麼都看不見啊!”

這個時節的樹木還枝繁葉茂的,層層疊疊的擋住了人的視線,也不知道狩獵的人到哪裏了,又得了什麼獵物。

“這也是能想到的。”玉忘蘇笑笑。狩獵總不會是在一目了然的平原上,人和獵物都能清清楚楚的看到,要真是那樣,還有什麼意思啊!

……

沐訣等人進了林子之後,便都分散開去找獵物了。鳳天冥隻帶了楚譽和兩個侍衛在身邊,而沐訣則不遠不近的跟著他們。

“朕還想和安國侯好好比試一番呢!莫非今日安國侯是要一心護駕了?”碩陽焱撫摸著自己的弓。金色的弓,上麵還雕鏤著盤龍,盡顯帝王威儀。

“要拂了北嘯君上的美意了。”沐訣環顧四周。

林子裏已經顯得很熱鬧了,似乎已經有人發現了獵物。追逐獵物的聲音還有箭射出去的破空之聲夾雜在一起。

“這獵場裏並沒有太危險的獵物,不必這樣小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