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望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如此心理上懼怕他母親,“按照你的描述,我覺得你媽不會輕易的打退堂鼓,你躲得了一時,躲不過一世。”
涼薄望著她,“不如我們生個孩子吧?”
奚望驚愕了幾秒說,“我們說好隻在一起三個月的……”
涼薄抿唇,“我隻是隨意說說,你以為是誰都能給我生孩子的?”
奚望望著他黑漆漆的眼睛,心頭一緊,“起來吃飯吧。”
“不想吃。”
“那我去吃飯了,吃了我還要去上班。”
涼薄不撒手,“下午別去了,在家陪我,一樣算你工資。”
奚望應了,身子被他強行拉倒躺在他懷裏。
細細碎碎的吻落在她的脖頸裏,“你發著燒呢……”
“那又如何?我要你。”
奚望這19歲的身子讓他喜愛極了,每當她在他身下綻放的時候,他都覺得這個世界都是他的。
她聲音好聽,叫的時候每一聲都能酥到他的骨頭裏去。
涼薄突然意識到,三個月結束,她以後跟別的男人交往,也這般躺在別的男人身子下,這般模樣……
想及於此,他的動作就控製不住的粗魯。
奚望感覺自己像是海麵上的浮萍,任由著海水擺動,任由著他變著花樣的玩-弄。
一番折騰結束後,兩人清理了一下事後戰場,奚望被他從後方抱著,兩個人的身子如此緊密的貼近著。
“以後你嫁給了別人,也會這麼被你老公幹對不對?”
奚望扭捏了一下身子,臉有些熱,“難道你以後娶別人,不也要這麼幹-你老婆?”
“你想不想我幹的女人?”
“我管不著。”她低聲回答,“畢竟那時候我們沒關係了,你要如何我怎麼管得到?”
“我不想。”他伸出手把她耳邊的頭發撥到耳後,“不想讓你被別的男人睡。”
“那時候你也管不了這個。”
“就是說呢。”他回,“有什麼辦法能讓我管呢?”
她沒答話,兩個人靜默著躺著。
龍非離繼那天晚上跟母親一起來過醫院,今天算是第二趟了。
他手裏買了一束百合花。
“希望弟妹快點康複。”
“借表哥的吉言了。”
龍非離目光落在全程無視他的沈從宴身上,笑容不減,“從宴還是這麼喜歡做睜眼瞎,看見我來,連個話都沒有,你就是這麼對待客人的?”
“不好意思,對你我不歡迎。”
“對我你是不歡迎,但對我帶來的消息你一定很歡迎。”他不請自坐,翹起二郎腿優哉的說,“我知道想要殺害弟妹的人是誰。”
沈從宴瞥他,“你?”
龍非離真想一榔頭悶死他,“信不信就憑你這話我一天能打死你幾十遍?”
“不信。”
“……”
“老公,你讓表哥說。”莊奈奈出聲,“表哥,是誰想要殺我?”
這時候,莊奈奈和沈從宴才注意到他手裏拿著的黃色檔案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