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來,吩咐自己的屬下,“為了防止以後若不小心丟了好找,給她上個標記。”
“是!”
正當莊奈奈被拖出去的時候,他又喊了一聲,“等等。”
保鏢停下,轉頭看向他。
“蓮,忘記告訴你了,你以為我把另外一個你送回去我得到什麼懲罰了嗎?哈哈哈哈,沒有。”蘇子羽半眯著眼,整個人負手而立,“我的父母親隻是說了我一頓而已,我折斷了蘇清和一個有力的翅膀,誰也沒把我怎麼樣,誰讓我是總統之子呢,莊奈奈,我現在要你的命,誰也不會知道,因為有另外一個你在替真正的你活著,你的命就猶如螻蟻,我若要你死,隻要稍微動動手指頭,就那麼容易。”
莊奈奈被帶了下去,帶回原來的地方。
封閉的房間裏暖烘烘的,一點也不冷,住了幾天沒感覺這裏同外麵的變化,現在再看,這裏麵的溫度是人為造的。
身子被強硬固定在坐架上,右胳膊袖子被強行捋起,兩個手腕反被手銬扣在身後。
莊奈奈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直至看到幾個男人把一個火盆從外麵帶進來。
看到裏麵的烙鐵,她的瞳孔鎖緊,瞬間明白了蘇子羽口中的‘標記’是什麼。
“你們……”
“別動!”男人按住她,“不會很疼的,很快就好,才這點苦頭,給你動臉的手術比這還要疼的多,殿下都沒有讓你受罪。”
莊奈奈看著一個男人拿著滾燙冒著熱煙的烙鐵緩緩朝著這邊走來,本能的想抗拒。
但她已成案板上的魚肉,毫無反抗之力,隻能任人宰割。
已到眼前的烙鐵已無法阻止。
“啊——”劇痛蒙上心頭,伴隨著滋啦的聲音,她拚命的想要甩掉痛入骨髓的烙鐵,雙腳不停的在跺。
但烙鐵維持了幾十秒才拿開,一個蓮字刻在了她的胳膊上。
這幾十秒的時間裏,莊奈奈覺得自己快要痛昏厥,用生不如死描述一點不為過。
她仰著頭,眼淚從眼角掉落,心裏暗暗發誓,自己所遭受的一切,她會加倍討回來!
法律是什麼。
是權勢手中的工具。
整個國家都是他們蘇家的,給她談法律?
的確,蘇子羽現在殺了她,也不會被處死。
她的命算什麼?
手腕的手銬被解開。
唯有腳上的鏈子還束縛著她的自由。
這幫人撤退,房間裏剩下她一人。
看著胳膊上血肉模糊的一個蓮字,再看看腳上的鐵鏈,莊奈奈咬緊牙關,靜默的坐在那裏。
她不能坐以待斃等候著蘇子羽的發落。
她要不惜一切的辦法逃出他的手掌心。
產房外,柏拉裏站在那裏等待著。
奚望生產的日子。
孩子因為大,加上臍帶繞頸羊水過少,采取的是剖腹產。
前幾個月就已經做了性別鑒定。
是個男孩。
等了好一會兒,產房的門開了,護士抱著孩子出來,“柏先生,是個男孩。”
柏拉裏接過孩子,瞄了一眼,“好醜。”
“剛出生的孩子都是這樣的,等長開了就好了。”
“她怎麼樣了?”
“正在給奚小姐縫合傷口。”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