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奈奈心裏想,可不能讓江心把自己的好事給打亂了,自己勢必要得到鬱雲庭不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從洗手間出來遇到了前來的患者,辦完事她才關門出學校。
酒吧裏很安靜,空氣裏回旋著歌手悲情的歌曲。
她問了問服務員,這才順著樓道上樓,到了二樓,看了看門牌號,這才進入單獨的包廂,門打開,看著一圈認識的不認識的男男女女,莊奈奈很快在人群裏掃描鬱雲庭。
還沒看到他,倒是先看到了江心。
“我記得我們沒邀請你吧?”田蘊喬笑了,“你是怎麼找到這裏的?”
莊奈奈的目光最終落在鬱雲庭身上,他沒有看她。
“我也來找朋友,沒想到走錯房間了,真是不好意思,你們盡興。”
她關上門自行出去,去一樓吧台點了一杯威士忌。
慢悠悠的喝著,一杯下去適可而止。
她喝完就回去了。
他回來的時候,莊奈奈敷著麵膜坐在床上。
鬱雲庭喝了不少,看到她,猛然嚇了一跳,“跟個鬼一樣。”
她從上麵下來。“你喝酒了?”
他懶得多看她一眼,自己倒了點水喝了起來。
莊奈奈忙去浴室把自己的麵膜洗幹淨,出來的時候他躺在床上睜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
“鬱醫生。”
聽到她的聲音,鬱雲庭轉頭看過來,“這裏你不能久住,我給你半個月的時間。”
她若有所思,點了一下頭,“好啊。”
莊奈奈故意坐在他的床邊,然後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鬱醫生,你的手真好看。”
他把自己的手抽回去,“別動手動腳的。”
她倒在他旁邊,就在他要起來的時候,莊奈奈死死的抱住他,“就這樣就好,我們一起睡。”
鬱雲庭沒動,鼻間是女人的氣息。
他沒推開她,自己倒是也迷迷糊糊睡著了。
直至清晨田蘊喬在門外拍門,“雲庭……”
兩個人幾乎是同一時間睜眼睛。
互相對視一眼,他當即坐了起來。
“你去洗手間藏起來。”
“你親我一口我就去。”
鬱雲庭真的被她拿捏的死死的,看她坦然躺在那裏一動不動,他沒辦法,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莊奈奈這才起來,把上鋪的床給卷起來,去了洗手間。
田蘊喬進來,納悶的說,“喊你那麼多聲,你幹什麼呢,開個門那麼慢。”
“大清早的,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江心讓我喊你一起吃早餐。”
“你去吧,我還有些困,不想吃。”
田蘊喬意味深長的說,“女神相邀,你可別這麼不識趣啊,這意思還看不明白嗎?想要跟你重新在一起呢。”
“不感興趣。”
“不是……我說。”他詫異的問,“你該不會真的要被那頭肥豬給拱了吧?”
“你煩不煩,出去,我再睡會。”
“行行行,我走我走。”
莊奈奈聽到‘肥豬’這倆字眼,有些生氣,雖然這原主不是自己,但她已經瘦下來了,這個田蘊喬竟然還用這兩個字眼,侮辱人。
她洗漱出來,看到鬱雲庭坐在那裏,便說,“你要吃什麼,我去給你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