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祭祀台通體透明,光線在上麵折耀眼的七彩光澤。可是上麵懸空躺著的是誰?是飛鳶嗎?
我的淚水大顆滾落,心裏無比悲慟,跌跌撞撞的走到靜麵前,伸手想觸摸到飛鳶,可是指尖傳來的冰涼讓我快要發瘋。
飛鳶,你怎麼了?你還活著嗎?你睜開眼看看我,看看你最疼愛的夕……
“姐姐,這人是誰?怎麼被玄鐵刺穿了鎖骨懸空吊著?好嚇人啊。”
妖跟在我身後,膽怯的不敢看鏡麵。
“他是……”
我張嘴無意識的回答,可是卻不知道怎麼回答。是什麼?飛鳶是我的誰?朋友?親人?心裏頓時黯然,找不到答案。
“啊!!!”
飛鳶忽然慘烈的叫了起來。我連忙擦了擦淚水,眼睛也不敢眨,他還活著!剛看到他麵無血sè一身血衣躺在那時,還以為……
“又開始了複一rì的雷擊,能保住另一個靈魂,卻讓你自身的魂魄承受了猶如劫般強烈的雷擊。我也沒辦法,誰讓我那寶貝徒弟醒來就走了,還走進禁地去了,我看那姑娘就是一副禍水樣,把我徒弟害的……”
什麼另一個靈魂?自身的魂魄?
我呆呆的出神。
“你住嘴!你沒資格我的夕!啊!……”
飛鳶張開眼狠狠的盯著老頭,一臉痛苦一臉憤怒。兩根粗曠的玄鐵鏈硬生生穿過了他的鎖骨,並且一波一波的閃電從水晶柱上順著鐵鏈冒著白光發出嗞嗞呃可怖聲音傳入他的體內,引得他五官都扭曲了,死死咬住嘴唇,鮮血順著嘴角流下來,滴落在透明璀璨的水晶祭祀台上,如一朵朵鮮豔的紅花盛開在冰雪之地,令人窒息的妖冶。
“你又何苦呢……其實還有其他辦法保住那半個靈魂的,你何必要冒著自身靈魂隨時都會消亡的凶險辦法呢?真是……傻的可以也辦法,誰讓我有使命在身,我都不忍心看下去了。”
那可憎的老頭摸著胡子,一副悲憫的樣子。
如果眼睛真的能冒火,那老頭的胡子一定會燒起來的。我恨恨的瞪著老頭子,真想把他千刀萬剮!
“你過,這辦法能讓我強韌身體…高內力……能變得強大……啊……”
飛鳶斷斷續續艱難的到。我的心被揪起,痛的無法呼吸。飛鳶,你怎麼這麼…線再次模糊,胸口又悶又酸又澀,不出來的難過。
“你的體質原本就奇特,能很快愈合受傷的傷口。這個法子當然能提高你的身體機能還有武功修為,隻是……太過殘忍凶險啊……你現在每要被九玄雷炸的麵目全非,甚至會魂飛魄散的!你為什麼……”
老頭子轉過頭不忍在看。這時的飛鳶鎖骨處已經開始血流成河,閃電的每一次攻擊都讓他全身痙攣,全身像是從血池中撈起一般,血淋淋,令人不寒而栗。
我早已忘記了呼吸,失神的看著在痛苦中掙紮的飛鳶,扶靠著鏡麵,怕自己站立不住暈倒過去。飛鳶我怎麼還你的這份情……
“我有要保護的人……我要去找她,我要……陪著她……九九八十一,我能……能堅持。”
飛鳶完,眼神望向虛無,竟然嘴角艱難的上揚,露出了一個柔和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