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子,你讓若霏找的消息,若霏找到了。隻是,事情有些難辦。”
塗山若霏有些風風火火的就進了紫蕭的房間,正值司徒熠在午睡,紫蕭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後,就把塗山若霏帶了出去。塗山若霏發現自己有些失態後,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曾幾何時,她也是一個矜持的人啊,現在跟著少主出來久了後,慢慢的也有些不矜持了。不行,她還是要慢慢的改回來的。少主出了事,唯一可以依靠的也就隻有她,她怎能變得幼稚呢?
紫蕭輕拉上了門,把塗山若霏帶到了了走廊的盡頭。
“都查到了些什麼,若霏,你但說無妨就好。”
紫蕭有這好奇,塗山若霏究竟查到了些什麼。這幾日什麼消息都沒有,就好似這世上從來都不曾走過司徒熠的娘親一般,根本無處可尋,也沒有人在尋找司徒熠。司徒熠雖表麵上不在乎,可紫蕭總覺得,司徒熠的心中還是在乎的,不僅在乎,更是焦急的不得了,隻是逞強,一直沒說出來罷了。
“少主,我總覺得司徒熠的身份不簡單。根據司徒熠提供的消息,根本就尋不到任何人。更何況,這雖然是天大地大的,可一個人決計不會憑空消失。且,這些矛頭都隱隱約約的指向了幽冥司。”
塗山若霏提起幽冥司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掩飾不住的恐懼。紫蕭雖說想闖蕩江湖,可在花月樓中被看的緊緊的,根本沒機會,且雲姨更不會讓紫蕭出去冒這個險。雲姨就隻有紫蕭這一個孩子,如果真出了什麼事情,她可該怎麼活,不瘋掉才怪。
“你所說的幽冥司究竟是什麼地方?”
塗山若霏瞧著紫蕭的眼裏沒有一分開玩笑的意思後,有些吃驚。原本花月樓就是某個組織的情報組織網,根本不可能不知道幽冥司。除非,是有人刻意為了紫蕭屏蔽了這些外來的危險。轉念一想,塗山若霏覺得也是,化學課的樓主雲姨對自己的寶貝女兒已經寵到天上了,世間所有最好的事情都恨不得給紫蕭,怎會讓她冒險呢?要不是花月樓突然間除了一些事情,雲姨更是不可能放心讓紫蕭出來了。
或者換句話來說就是,雲姨打從一開始就是不放心紫蕭出來的,說不定早就派人在暗處保護紫蕭了。哪怕是沒有她,紫蕭也不會被人傷害。
“幽冥司就是殺人不眨眼的地方,隻要是惹上了幽冥司,那無疑就是踏進了鬼門關,一定是有去無回。且,幽冥司做事向來都是不按常理出牌,隻要有人能滿足得了他們所提的要求再加上他們的心情還不錯,哪怕是燒殺擄掠,幽冥司的人都回去辦的。且,幽冥司的人是絕對的對自己的主人忠誠。隻要是惹上了幽冥司的人,那都是沒好果子吃的。所想讓自己的命長久,隻有離幽冥司越遠越好。”
紫蕭聽了塗山若霏的解釋後,當即也是愣了。她從來都不知道,江湖上還有如此詭異的存在。突然間她明白了,為什麼自己的娘親不同意自己出來遊曆了。這真要是惹上了什麼幽冥司的人,受牽連的除了自己之外,還有自己的家人。何必滋生事端?
回過神來後,紫蕭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塗山若霏說了,司徒熠和幽冥司可能有關係。一想到這個,紫蕭瞬間就不淡定了。
“若霏,你剛才是不是說熠兒和幽冥司的人有關係?”
紫蕭一下子抓住了塗山若霏,十分的著急。
“我懷疑,司徒熠是幽冥司擊殺的對象。也就是說,如若現在讓幽冥司的人找到司徒熠,屬下估計,司徒熠活命的幾率基本為零。”
不是塗山若霏危言聳聽,而是幽冥司的實力,她切身的感受過,又怎會不知道呢?就是因為自己心裏有多清楚幽冥司的實力,所以才那麼萬般的無奈。可憐了這孩子,才不過剛開始的人生,竟然被幽冥司的人盯上了,這以後還不知道該怎麼做呢。這要是在司徒熠的娘找到司徒熠之前他被幽冥司的人提前找到了,塗山若霏可以很肯定的說,她根本沒有和幽冥司的人抗衡的能力。拚是會拚,卻也絕不會死拚。
塗山若霏的職責是保護紫蕭,雖心裏同情司徒熠,但也隻能為大局著想。
“若霏,怎麼會呢?幽冥司再怎麼不按常理出牌,也定不會跟一個九歲的小男娃兒過不去吧?這到底是有喪心病狂,才會如此這般?若霏,你可別唬我,這種玩笑,我可是會當真的。”
紫蕭一時之間還是有些接受不了。怎麼可能,司徒熠怎麼會惹上幽冥司的人?一個九歲的孩子,怎會得罪幽冥司,一定是哪裏出錯了,再不就是自己聽錯了,一定是這樣的。紫蕭一直在心裏這樣安慰著自己,可看到塗山若霏點頭後,也是有些站不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