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婉兒微微虛合的櫻桃嘴,不時向外吐出著香甜的灼熱氣息,同時伴著撩人的春吟:公……不要逗人家了…我……”
美人有命,焉能不從?楚江南是個對於美女的要求沒有任何抵抗能力的人,當然讓也樂於滿足。
領了聖旨,楚江南立刻直奔主題,室內粗沉的鼻息和悅耳的此起彼落,不斷的喘息和**聲越來越高昂……
著單婉兒第三次高昂穿空的尖叫,楚江南才泄出心中的欲念,然後靜靜地摟著她,愛不釋手地四處著。
單婉兒保持雙手緊緊摟著楚江南腰身的姿勢,嬌喘籲籲的享受後的餘韻。
“壞家夥,現在你滿意了了一會兒,單婉兒才掙起身,揀回褻衣短褲,邊邊整理,可惜她裙子已經破得不成樣了,如何整理都還是不能再穿了。
“相公是滿意了,那娘子滿意了嗎?”楚江南溫柔地抱著她誕著臉戲謔道。
單婉兒溫柔的橫了她一眼,默不出聲,任由他抱著就這樣靜靜地享受著彼此間無言的溫情。
兩人方才穿戴整齊,秦柔便似算好時間般敲門進來,手裏端著一個盛著溫水的臉盆,淺笑嫣然,風情萬種。
秦柔走到楚江南身邊,放下臉盆,和單婉兒一道用沾水的熱毛巾動作溫柔的替他輕輕擦拭起來,這些事本不用身份嬌貴的二女親力親為,但誰叫她們愛煞了楚江南這色郎君呢!
女人一旦愛上了男人,那就沒有任何道理可言,更何況是古代這個缺乏真愛的年代,這裏將就的是先成親後戀愛,至於和不和睦那就隻有才知道,所以單秦二女分外珍惜這份難能可貴的愛情。
楚江南在二女間享盡人間溫柔,真不是幾生幾世修來的豔福。
輕輕將她們柔軟的身子摟在懷中,楚江南嗅著兩女身上淡淡地然體香,由衷讚歎道:“婉兒、柔兒,你們真是國色香的大美人,是上賜給我的寶貝。”
聽著愛郎發自內心的稱讚,二女芳心甜,妙目媚光流轉,單婉兒俏臉上那抹仍未完全消退的,時生出的嬌豔紅掀乎更紅了,她伸出纖纖玉指在楚江南額間輕輕一點,微嗔道:“油嘴滑舌,真不知還要騙多少女孩子?”
“油嘴滑舌?”楚江南心中一蕩,戲虐道:“嘿嘿,那婉兒一定是愛不釋口吧?”
楚江南光調侃還不閑過癮,把血盆大口湊到單婉兒嬌豔欲滴的柔唇旁,作勢欲吻,惹得她嬌笑連連,羞嗔撒嬌,自從和楚江南突破男女大防之後,單婉兒溫柔盡顯,在他麵前再也沒有往昔高貴矜持的樣子,有的隻是懷春少女般的女兒情態。
秦柔嬌聲淺笑,輕顫,橫了楚江南風情萬種的一眼,柔聲道:“夫君就是喜歡欺負妾身們,占姐妹的便宜。”
“欺負?不是你們自願的麼!剛才一個個都還讓我壓得更重一些。”楚江南嘴裏發出蕩的笑聲,一副得意洋洋,欠扁欠揍的樣子,“我是你們相公,你們是我娘子,閨房之樂不算吧?我可是出工又出力,雨露均沾,從未偏袒過誰。”
兩女知道楚江南的性格,這種羞死人的話也隻有他才會這麼大言不慚的宣之於口,她們很有默契的沒有在這個楚江南最擅長的問題上麵多做糾纏,繼續發展下去,指不定還有什麼羞煞人的言浪語要問世。
她們很有默契的同時轉過臻首不理會楚江南的高談論括,美人不搭腔,沒過多久,他自然就覺無趣了。
“你們兩個妖精,相公都快被你們給迷死了,哪裏還有閑暇去理那些丫頭?”楚江南自知失言,故作沉思擺出非常懊惱的樣子感歎道。
兩女均知他口是心非,但心愛男人的甜言語誰不愛聽?紛紛又轉過頭來,三人很快又笑鬧在一塊。
秦柔看著單婉兒似乎感覺她和剛才進屋時有些不一樣,美眸中蕩起一層笑意,斂了斂眼簾,嬌聲笑道:“婉兒姐姐,妹子的衣裳可還合身?”
單婉兒粉臉微紅,噘著紅豔豔地,狠狠瞪了楚江南一眼,嗔道:“都怪你。”
楚江南哈哈一笑,掩飾自己的尷尬,突然腦中靈光一閃,正色道:“婉兒,你世上什麼生意最賺錢?”
東冥派在中原畢竟有基有業,本身又是販賣軍械起家,單婉兒幾乎是口而出道:“武器和戰馬。”
楚江南先是點了點頭,後又搖了搖頭。
大明朝對武器的管製及其嚴密,大規模的販賣根本不可能,燕王朱棣造反時倒是可以狠狠撈一筆,不過他可是要做皇帝的人,若是你掙了他的錢,到頭來怕是他會要了你的命;戰馬也是一本萬利,但東冥派既沒有收購來源,又缺乏銷售渠道,這條路也走不通。
楚江南見單婉兒投來相詢的目光,微微一笑,將心中所想一一道與她聽。
軍火、石油還有毒品是後世最賺錢的三大暴力產業,但是在古代,這個暴力市場似乎還沒能成熟起來,楚江南眉頭微蹙旋又展開,笑道:“相公想開服裝店,你們覺得這個建議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