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戰一刻鍾餘,使扇老者的招數看似綿軟無力,卻每每都在即將落敗的時候反敗為勝,控製大局。而使鞭老者和使刀老者每次都是招式氣勢壓人,招數怪異,威力強大,破木開石如同拔草揚灰。
三人身形交錯打鬥一刻鍾餘卻無一人受傷,倒是身旁的草木石土遭了殃,現在還有很多碎石、斷木、殘草等被殃及物在空中飛揚,也有的倒黴得早,已經橫七豎八的在地上躺著了,不過下一秒它們還有機會被濺飛或者裹挾到空中,一切就要看各自的造化了。
使刀老者突然怪笑道:“嘿嘿,不敗真龍,聽你的殺手聯盟近rì已經改名為‘真龍盟’,搞得殺手聯盟的長老執事人心惶惶,把罵你狼子野心的話都練成了口頭禪。得人心者得下,失人心者失下。都已經眾叛親離了,你還不知道你的死期將至嗎?”
執扇老者盟地收回扇子,不曾動怒,笑臉相迎和煦道:“嗬嗬,冷血無敵,老夫的事情不需要你心。老夫就是囂張跋扈,專橫麼著?現在老夫已經晉升為了法尊,莫非還有哪個跳梁醜在老夫的手裏蹦躂得了?倒是你個老匹夫,可要當心些。如果不是時光倒流西出,老夫相信你‘無情幫’的名聲已經臭不可聞,比黑入房那廝有過而無不及。心成為眾之所矢,犯了眾怒,被群毆。”
執扇老者話音方落,舞鞭老者就不甘寂寞的立即插嘴道:“哼哼,有了風光忘了弟兄,不敗真龍,你倒真厚顏無恥。”
“到厚顏無恥,老夫豈敢在你黑入房麵前妄自尊大仈歲的人了,還經常半夜裏潛入人家十七八歲的花季少女的房中,糟蹋了人家。”執鞭老者不敗真龍斜目看些舞鞭老者用不屑的語氣如是道。想來,那個舞鞭老者就是不敗真龍口中的黑入房。
黑入房突地將軟鞭一收,恬不知恥的不怒反笑道:“老夫再怎麼厚顏無恥、臭名遠播也比你好,起碼不冤枉,老夫認了。想當年老夫平均一夜之間就玩五個水靈靈的處女。一年之中縱橫輾轉幾萬裏,少也玩了上千個處女。是則老夫一生之中上過的黃花閨女比你如今手下的人數尚且還多出數倍。出道了幾十載也逍遙縱橫了幾十載,所以老夫盡管臭名昭著,人人喊打,但的確是當之無愧的風流了一世,此生不枉咦。再不敗真龍你個老不死,生平醜譽遠播不,人都過了花甲重逢r還未曾有幸看到過哪怕是一個女人的**,更別與女子上床,做回真正的男人了。活了一百多年的人生卻連那種美妙的滋味都未曾嚐過,真是虛度此生,辜負了你那不可聞的臭名啊!漬漬......”完,黑入房又忍不住得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不敗真龍頓時被氣得吹胡子瞪眼,右手緊緊握住了那把象征身份的鐵扇,全身肌肉繃緊,正準備動手要黑入房那個不知所謂的好看。
卻在這時響起了一個參戰三方都沒有想到的聲音,是那個一直遠遠站著不知什麼時候又近了的在一旁一直未曾過一句話的少年突然問道:“老爺爺,請問什麼是處女啊?”少年林風滿眼真、無辜、好奇的可愛模樣。
當然,以在場三位老家夥功底,林風的無聲慢步靠近大家都是有所察覺。隻是誰也沒在意。畢竟他們活了一大把年紀,名動一方、享譽很久的一方豪傑巨梟,誰會把一個孩子放在眼中?也就任林風去了。
不敗真龍沒好氣的橫了那少年林風一眼,卻發現少年林風眼中滿是久違了的真無邪,一副標準的好奇寶寶一樣,觸動了他很久未曾碰到過的柔軟區域,萬千頓時消於無形。再加上他這個某些事情方麵上的正宗門外漢沒想到今那些道聽途來的膚淺的理論知識居然還有用武之地,能讓自己當一回老師,於是心情大好的他決定搭理一回可愛少年,不過顧及到自己威嚴和形象,不由得將慈祥的話到了嘴邊變成了冷冷的道:“處女就是沒有和男人上床睡過覺的女孩。”不敗真龍不忍心汙染這麼一個純潔的少年,不敢把那事得太露骨,不由得這般含蓄的表達。
少年林風聽了,把清純的雙眼睜得老大老大,又問道:“女的有沒有和男人睡覺,別人又怎麼會知道呢?”
敗真龍被打敗了。他真是對林風這個又無知又好奇心強烈到強大的少年又好氣又好笑,強忍著沒有忍俊不禁,裝著不耐煩的怒道:“你子怎麼什麼都不懂!是不是處女當然是睡一覺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