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羽音的臉一陣青白,把藥放在桌上有把握?”
蕭清邏臉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笑,暗中在手中把一截蘆草掐成幾節兒來有,現在,沒了。”在蕭清邏的話出口的那一瞬間見她眼中閃過的一抹亮羽音便知大事不妙,從蕭清邏手裏飛出幾道烏影直襲蕭羽音手裏的王靈賓,蕭羽音大驚,把王靈賓推開,雙袖一展,便將暗器震成粉末。
楚隨影跟隨蕭清邏多年,豈會不知道她心中怎麼想的,抓起金烏劍架在王靈賓脖子上,嚇得王靈賓啊啊大叫,速度之快,令宋清迦也來不及阻止。
“清邏!”蕭羽音看到王靈賓再次落入蕭清邏手中上去。
“不要殺人,既然你受傷,我替你給王姑娘換臉便是,”龍源忽然道,深深看了一眼蕭清邏,然後看向蕭羽音,“晉安王不用擔心,蕭姑娘此舉,隻是為了等在下這句話。”
“龍兄心慈,斷不會眼睜睜看著有人喪命,換臉是件的活兒,我受了傷恐怕無法勝任,有勞龍兄。”蕭清邏輕聲道。
讓不相關的人離開,醫廬裏麵就隻剩下蕭清邏和龍源,加上驚恐地看著兩人的王靈賓。
“對不起!”對於故意以殺人逼迫龍源,蕭清邏還是要向他道歉。
龍源看了一眼蕭清邏血跡蔓延的肩頭,把一盒膏藥遞給蕭清邏你肩上的血止住吧。”
蕭清邏背對二人,將領口拉到肩下,雪白的肩上露出一條深見白骨的傷口,還在淌血,蕭清邏用幹淨的擦拭傷口,布一會兒便染透了,龍源見她疼得難受,但是礙於男女有別,不能太近,遠遠等著,重新配上一副麻沸散,看著王靈賓,王靈賓本還有些害怕,但是一會兒發現這個男人眼中並沒有其他人眼中的厭惡嘲笑,逐漸放心下來。
王靈賓情緒平穩下來,龍源才將麻沸散遞給王靈賓,溫聲道:“你放心,我和蕭姑娘聯手,不會出差池,等你醒來,便是個讓人羨慕的美人了。”
龍源的話似乎有種魔力,讓人乖乖服藥的誘惑,王靈賓端起麻沸散,把剛才打死也不喝的麻沸散喝下去。王靈賓眼前開始模糊,恍惚聽到有個好聽的聲音道:“龍兄好生厲害!”
蕭清邏已經麻利地包紮好傷口,剛才隻是靜靜看著龍源哄著王靈賓喝下麻沸散,整理好衣服便站起來,走到案桌旁邊,拿起一幅墨跡未幹的肖像,工筆細畫香的美人形神具備躍然紙上。
看到畫像上的女人,龍源一陣失神,蕭清邏道:“很美是吧,我就是要你給她換上這張臉。”
“這是誰?”龍源難掩震驚的表情,恨不得蕭清邏把知道的通通告訴自己。
“紫苑,我大哥此生最愛的女人,”蕭清邏喃喃道,眼神迷離,似乎想起了什麼,“就算是不得不娶,我也希望大哥娶的是自己最愛的女人,哪怕是個假的。”
“這個女人呢,難道晉安王不能娶她嗎?”龍源試探著問道。
蕭清邏苦笑了,都幾年了?對了,八年,那時候我才十二歲,她帶我去無極宮,然後回來跟大哥成親,可是轉眼便一聲不響走了,哪怕這樣,大哥依然忘不了她。”
龍源眼睛一亮,默默在心裏念了一遍,“無極宮?”
龍源看著蕭清邏藏在背的臉,還有她肩上觸目驚心的血跡,顯眼的血跡時刻提醒著自己剛才發生的一切,昨晚她深情呼喚蕭羽音的哭泣聲還在耳旁,“告訴我,你做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
蕭清邏淡淡一笑,看著昏迷的王靈賓兄,再不動手,就來不及了,要是做到一半她忽然醒來,隻怕要疼死在病床上。”龍源這一劑麻沸散下得極重,王靈賓直接失去知覺昏迷了,龍源知道她不願得再多,也不敢再問下去惹她生疑,隻好作罷。
龍源沒有替人換過臉,蕭清邏卻好像很熟悉,大概給他了一下步驟,指著肖像了些注意事項,具體由龍源來做,蕭清邏在旁邊指導。
在王靈賓的各大穴位紮上金針,控製住流血,便開始了龍源生平第一次的換臉。
第一刀劃在王靈賓原本醜陋的臉上,龍源握著刀的手在顫抖,沒有人知道這一刀下去會有怎樣的情況。
蕭清邏對這次換臉的態度讓龍源很不安,她的漫不經心,似乎對換臉的結果漠不關心。
對於醫廬外的人來,這幾個時辰過得極為煎熬,沒有人知道會什麼時候結束,也沒有人知道裏麵情況如何。
瘋乞丐帶著胡沛沛和高歡站在一堆,旁邊還站著醫廬的主人,蕭羽音和宋清迦站在一起,楚隨影持著金烏劍站在門口,隻要走近,便會毫不客氣拔劍,門前三丈,誰也靠近不得。
宋清迦看到高歡,便走過來閑聊一般:“高兄既然已經將達摩禪師送到,為什麼不早rì回到建昌侯府去看看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