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摩因為高歡的原因,對挾持婁昭君的衛可孤不敢妄動,衛可孤大部分的注意力也放在了這個武功高強的和尚身上,卻忽略了宋琴和醉夢二人。
達摩怕傷了婁昭君可是醉夢卻沒有這些顧慮,款步上前,柳腰搖曳,動人心扉,她一直沒有顯露過武功,衛可孤也隻是把她當作了風塵女子,並不在意。
“將軍英雄了得,奴家好生仰慕,將軍為何卻正眼不看奴家一眼,難道是奴家不夠美麗無法讓將軍起憐惜之心嗎?”醉夢雙目含淚泣,看在眾人眼裏,心已變得柔軟似水,頓生憐惜之情。
衛可孤正在生死關頭,加之早已心有所屬,冷哼一聲這瘋婦走開!”
聽到衛可孤叫自己瘋婦,醉夢不怒反而笑得更歡家就是瘋了,才拋了女兒家的矜持,將軍不喜歡嗎?”罷就投懷送抱,朝衛可孤懷裏撲去。
見醉夢又當著自己的麵對別的男人投懷送抱,宋琴十分不滿,冷哼一聲,纖長的手指搭上琴弦,九魔音就要彈出。
高歡卻是大急,暗道這醉夢心如蛇蠍,當初在麻府就故意害自己,這出又不知道安了什麼歹毒的心,“醉夢姑娘,就請你不要添亂了!”
醉夢的身子擋住了眾人視線,隻有婁昭君和衛可孤看得見她手中的匕首,一把刺向衛可孤,一把刺向婁昭君。
衛可孤本想跟婁昭君一起死,可是最後看了一眼婁昭君,見婁昭君的眼睛緊緊盯著高歡,想到自己方才已經把她的父親殺死,這一生一世都要活在她的怨恨之中,到了低下自己得不到她,緊緊拉著婁昭君的手忽然鬆開,一把把婁昭君推開,同時揚起寶刀抵擋刺向自己的匕首,刺向婁昭君的匕首落空,醉夢手腕一抖,又從側麵刺向衛可孤。
衛可孤已經見識了這把寶刀的鋒利,醉夢手裏這對匕首是宋琴千辛萬苦給她搜羅來防身用的,絕非凡品,刀刃相擊,誰也沒有奈何誰,可是衛可孤側腰上還是躲閃不及,被匕首劃出一刀口子,血撒了一地。
醉夢湊在衛可孤耳朵旁邊吐氣如蘭道:“這是你叫我瘋婦的賞賜!”
溫香軟玉在側,本是幸事,可是衛可孤現在隻覺得這個女人可怕得緊。
衛可孤也算是個硬漢子,之前被婁昭君捅了一刀,現在又被醉夢劃了個口子,來可笑,他今rì受傷,竟然全都是自己輕敵,拜女人所賜。
婁昭君不會武功,那一刀輕又沒有中要害,但是醉夢這一匕首卻不一樣,她武功高強,匕首上還喂毒,衛可孤隻覺傷口上酥酥麻麻,腦袋一陣暈厥,便知大事不好,害怕醉夢再上來給他來一下,想到匕首短,非近身攻擊不可能可擊中,揮動手裏的長鞭,避免醉夢近身。
醉夢本在衛可孤身前,長鞭掃來的時候正好對著她花容月貌般的臉蛋,撫媚動人的嬌媚瞬間變成冷若冰霜,另有一番風味,十殿閻羅各自從蕭清邏那裏傳得一樣,楚隨影是劍法,宋琴是九魔音,醉夢則是身法,她身若風中飄蕩的避開衛可孤了衛可孤鞭尾上的鐵刺。
崔顯顥本被嬌豔的醉夢迷住,見她忽然變臉,暗道:哎喲,怎麼這女人變臉比翻書還快,可不敢招惹。
宋琴見醉夢一舉重傷衛可孤,微微一笑,把放在琴弦上的手收起。
醉夢見衛可孤一手持刀一手執鞭,把長鞭使得如此凶猛,也微微變形仿佛一隻翩然起舞的彩蝶在衛可孤的鞭影中起舞。
衛可孤受傷,鞭法不再像之前那樣鞭尾掃在石壁上,隻見石壁上滿是亂七八糟的劃痕,猶如利刃劃過。
見衛可孤的鞭子如此狠辣,宋琴微微變又重新搭上琴弦,噌噌彈起來,九魔音化為無形的利刃朝衛可孤攻去。
高歡見宋琴琴藝頗魔音比起南梁晉安王還要純熟,也不知他的了蕭清邏的幾成真傳,又想不通為何蕭清邏的人會跟達摩在一起,這一線很是隱秘,他們又怎麼剛好在這裏。
醉夢忽而又嫣然一笑,收掉一把匕首,從袖中扔出一條長達數丈的彩sè綢帶,正是平rì間跳舞用的,衛可孤的鞭尾上滿是鐵刺,遇到堅硬的山石都是飛沙走石,不想遇到這綿軟的彩sè綢帶,卻失了威力,長鞭跟綢帶交纏在一起,鐵刺刺在綢帶上,不管怎麼抖都抖不下來。
“我這帶子可是摻了不少金銀絲線,以秘法織成,堅韌得很呐!”醉夢咯咯笑道,“價格也不便宜,將軍待會兒記得賠奴家一根兒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