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說一遍,這是違反合同的,我會到法院起訴你的。”張明沉聲說道,其實張明知道,物業經理和張明的競爭對手有勾結,這是故意逼迫他,對方嗅覺很靈敏,知道張明現在資金鏈吃緊,所以才玩了這麼一手。
擴張迅速,讓張明現在陷入了比較被動的局麵,但是張明並不後悔,要知道,如此好的地段是可遇不可求的,所以當時張明果斷的抓住了機會,不惜花費重金,也要拿下。
物業經理微微一笑,說道:“張總,不要總是用合同來嚇唬我,說實話,那不過是一張廢紙,你心裏應該很清楚,如果我想收拾你,方法很多。”
麵對物業經理的威脅,張明十分的憤怒,不過不得不承認,如果對方玩斷水斷電,每周都在生意的高峰期給你來幾次的話,絕對會影響生意的,就算找到對方,物業完全可以說正常檢修等做借口。
除了這些比較常用的手段之外,對方肯定還有其他的手段。
到那時候,就正的隻能走司法程序了,如果真的走到了那一步,即使張明有把握勝訴,對張明也會造成巨大的損失,甚至可能破產。如果現在張明資金充沛的話,完全不懼,但是現在張明最薄弱的環節是資金不足,這是最大的致命點。
隻要對方消耗你,等你資金鏈自己斷了,人家什麼都不做,你就完蛋了,因為你耗不起。
但是對方都逼到這份上了,張明不甘心被威脅,這種感覺太憋屈了,張明狠狠的攥了攥拳頭,心裏盤算著,這次是交錢先穩一下,還是說直接走人?從目前的情況看,對方的目的隻有一個,將張明逼走。
如果按照對方的要求交錢,對方肯定還會提出更加過分的要求,所以長痛不如短痛,但是張明又舍不得這麼好的地段,於是張明盤算著,是不是找陳玉堂籌措資金?和對方狠狠的碰撞一次,一勞永逸?
想到這,張明狠狠的咬咬牙,決定找陳玉堂,那家夥自從被葉凡改造之後,現在已經心革麵了,在寧海市投資界混的如日中天,找他籌措千萬的資金的話,應該還是可以辦到的。
張明以上洗手間為由,出了辦公室,給陳玉堂打了一個電話,陳玉堂表示有難度,但是可以操作,心裏有底的張明立刻返回了辦公室。
“竟然你們對我不仁,那就別怪我對你不義了,我現在拒絕增加租金,如果你們給我玩陰謀詭計,那就隻能走司法程序了。”張明沉聲說道。
物業經理稍微愣了下,他沒想到張明出去了一下,回來態度發生了如此巨大的轉變,竟然真的要對薄公堂了,看來張明彌補了他現在最大的短板,資金。張明肯定是得到了資金保證,不然的不會如此的囂張。
解決了資金問題,如果走司法程序的話,物業經理認為,他們肯定會敗訴。
想到這,物業經理微微一笑,說道:“張總,大家是合作關係,何必鬧的這麼僵呢?”
張明說道:“是你們主動挑起來的,我隻是進行自衛,我是生意人,我講究和氣生財,如果你們非要逼迫我,我隻能反擊了。”
物業經理哈哈一笑,拿出了最後的殺手鐧,說道:“張總,你很有手段,也很有魄力,但是你別忘了,這裏是金陵市許家的產業,對了,如果你不知道許家到底多強大,你可以找人打聽一下,我先回去等你的消息。”
說完,物業經理帶著秘書走到門口,在離開之前,對著張明說道:“我在辦公室等你。”
等物業經理走後,張明氣的狠狠的砸了下桌子,許家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那可是金陵市的豪門,產業龐大,實力雄厚,不是張明惹的起的。
就在這時候,跟隨張明從寧海市過來的大堂經理打電話過來,告訴張明,葉凡正在餐廳就餐。
於是張明急匆匆的前往餐廳,打算和葉凡打個招呼。
“葉少,到了也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太不厚道了。”張明麵帶微笑的走過來,坐在了葉凡的旁邊,朝著韓蕾笑了笑,然後對著葉凡小聲的說道:“是不是打攪你們約會了?對了,韓警官怎麼也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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