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仁急忙推辭不受。
康親王頓時眉角一挑,臉上露出怒容道:“咱們還是兄弟嗎?你是不是看老哥哥不起!”
韋仁見狀,隻好要雙兒將人領下起。康親王這才消去怒容弟!咱們到你書房坐坐如何?”
爺請!”
韋仁將康親王引到書房,有婢女送上香茶,退下關上房門。
康親王從袖中拿出一疊銀票遞到韋仁手中是一萬兩銀票,感謝兄弟援手之恩!”
“這怎麼行?剛才王爺已經送人了,這回怎麼有送錢。你這就太看不起韋仁了!”韋仁連忙拒絕道。
“兄弟,你聽我。我這也是借花獻佛,慷人之慨而已。你先收下,這銀子絕不燙手。你收了,哥哥我才好完。”康親王強行將銀票塞進韋仁手中,這才在一旁坐下喝茶。
韋仁也坐下,但是他將手裏的銀票放在桌上,也端起茶盞喝了一口茶,這才問道:“王爺有什麼吩咐?但講無妨。你是知道下官的為人的。”
康親王見韋仁出口相問,也就放下了茶盞人托老哥哥打聽一件事。這關係到朝廷大事,我想兄弟是皇上身邊第一紅人,問你肯定能得到十成十的準確消息。”
“這是王爺抬舉韋仁。不知那人要問什麼方麵的消息?”韋仁微笑道。
“兄弟不要過謙!”著,他將頭湊近韋仁,低聲道:“西南的那個吳家子找到我,問皇上賜婚給他,不知是何目的?前段時間,朝廷中有人傳聞,皇上已有撤藩的念頭,不知是真是假?他,韋爵爺對他們府中有重恩,那還有臉再來麻煩你。隻好托我厚顏來請教!兄弟,你看這……”
“真是睡覺就有人送枕頭!康親王我可真謝謝你,你可是我的‘及時雨仁一聽暗喜,這吳應熊一定是聽到賜婚的消息,不知皇上的目的,有些坐不住了,這才求到康親王麵前。可他沒想到韋仁才幫康親王逃過一劫,自然要賣好於韋仁,所以自然找到韋仁。
韋仁聽完,按捺住自己內心的情緒,麵色沉重站起來在書房中踱起步來。
康親王望著韋仁在書房中踱來踱去的身影,不敢有半點聲響。
韋仁自覺得時候差不離,便站定身形爺!您知道皇上對我這一個卑賤之人如此恩浩蕩,作為奴才必定的知恩圖報,舍生忘死才行。但是王爺也與下官知心之人,如果不能幫你,則心意過不去。實在讓我為難!”
康親王聽他這話,如何不明白。他主動接口道:“好兄弟!老哥哥知道你難做,不過這事在皇上那沒有多大的害處。老哥哥保證,一是話如哥哥之耳,絕不對第三者而言。二是那姓吳之處決不讓兄弟無名。”
“既然王爺到如此,下官如果在多言便是推脫之舉。”韋仁回到座位上,道,“皇上對於‘三藩’之事實在是難於決策,他的主意是左右變化,有些投鼠忌器。朝中大臣們也是公公有理婆婆有理,難於取舍。這次,皇上賜婚多在於試探,下官想平西王那是雄才大略之人,處理這事應該駕輕就熟。不過,對於公主臨幸雲南,恐怕善待有禮方為上策!”
康親王一聽,連連點頭稱善。二人接下來詳談一會,康親王便告辭而去。
韋仁將康親王送走之後,便在雙兒的伺候下用完晚膳後,便休息了。雙兒原本想將那四個女婢安排之事向韋仁進行稟告,可等她倒完洗腳水後,回到屋裏,韋仁已經打著鼾睡著了。雙兒無法,隻好自行寬衣解帶挨著他睡下。
第二一大早,韋仁便在雙兒的伺候下起床了。當雙兒邊伺候他更衣,邊向他彙報四個女婢的事。韋仁一句話,這些事由你做主安排。完,他在客廳用完早餐,便出門了。
接下來數日,韋仁在兵部、吏部、工部、戶部,包括內務府等各大衙門奔波,準備接下來的各項事宜。由於他是皇上的寵臣,又有皇上的金牌令箭作為依靠,所有的事情均是順風順水,一切穩妥得當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