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太,您放心!雖現在這裏確實發生一件大事,而且也是形勢嚴峻,但是,就因為他吳三桂是個梟雄,所以這事情的結果必定是有驚無險的。不過,俗話,‘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萬事謀定而後動’總是沒錯的。”韋仁不慌不忙的道。
九難師太對這個年輕但是辦事一直很是穩當的少年,還是很信任的,因為在他身上她經常可以依稀看到當年“那個人”的影子。她見韋仁這樣神閑意定,也就放心了。
“寶,如果要我出手的時候,你不必顧慮,主動提出來。”九難師太道。
“多謝師太!到時我肯定是不會客氣的。對了,師太清歸元》上的武功,不知……”韋仁笑道。
其他人見韋仁提出武功方麵的事情,便不在一旁打攪,紛紛告辭離開。
九難師太便給韋仁傳授起自己的心得。
果然如韋仁所料,在安阜園外,吳三桂的人馬隻呆了一時間,便悄悄撤兵,一切恢複了平靜。賜婚團上下人等對韋仁韋爵爺,整體真個兒佩服得五體投地。
這三,韋仁除了了解安阜園內外的情況外,其他時間都在跟著九難師太習武。他的“太清九劍”有了質的飛躍,修為長進讓九難師太甚是欣賞。
借此機會,韋仁提出要拜九難師太為師,九難師太欣然同意。正好此刻吳三桂退兵,真可以得上是雙喜臨門,於是眾女提出要慶賀一下,韋仁同意了。但是,九難師太隻同意在範圍之內進行。
於是,在陶紅英、阿珂、阿琪、雙兒、曾柔、雲綠綺等人的見證下,韋仁正兒八經地給九難師太行了拜師之禮,並奉上了拜師茶。九難師太接過韋仁茶盞,高興的喝了一口。
韋仁立即親熱的喊道:“師父!”
難師太心喜的應了一句。
“師弟!你還沒給師姐見禮了。”阿琪在一旁笑著道。
韋仁微微一笑,上前行禮道:“見過阿琪師姐!”
“免禮!韋師弟。”阿琪一臉調侃的表情,賊笑道:“韋師弟,這阿珂,你是喊師姐啊!還是師妹啊!”
“師姐,不來了……”阿珂一見阿琪在眾人麵前調笑她們倆人,兩頰如火,蹬著腳不依地羞嗔道。
旁邊眾人看著她這副摸樣,都樂了。
爽朗的笑聲在安阜園這個偏僻的角落中升入半空之中,久久不散……
等罕帖摩從昏迷中蘇醒過來,再次看到韋仁時,再笨的豬也明白韋仁根本不是什麼平西王府的王爺,何況他還是葛爾丹台吉身邊數得上數的“智者”。如今,他已經全部將會盟吳三桂的機密泄露得一幹二淨,也整個將自己的退路斷得一幹二淨,除了和坐在自己對方的少年高官合作之外,別無他途。
於是,他主動投靠,除了將葛爾丹部的情況向韋仁進行全麵報告外,而且彙報了他掌握的一個沒有做最後決定的最新機密,那就是這次來與吳三桂密謀的羅刹國特使斯米爾諾夫伯爵,同意為吳三桂訓練一支五百人的火槍隊,另外,羅刹國還同意幫助葛爾丹訓練一支三百人的槍騎兵。如今,羅刹國運送五百枝最新遂發式長火槍,三百把最新遂發式短銃火槍及三百把哥薩克騎兵刀的船已經在廣東省靠近廣西方向的海港。就等著斯米爾諾夫的命令和吳三桂給定南王孔延齡的親筆信,由負責押船的羅刹**官軍士團負責押運到雲南。這是在三前便定好的事情,原本要等三方最後一次專門磋商後,最後決定。結果,罕帖摩到現在為止,卻整整失蹤了一時間。
另外,他還透漏了一個消息,那就是這個羅刹國的特使是個懼內之人,他竟然在這樣一個機密行動中還攜帶著家眷隨行,而且他對自己“內人”是言出必從。
韋仁聽到了這個消息,心中突然有個奇妙感覺,他問道:“你知道那個羅刹國特使如何稱呼他的‘內人’的?”
罕帖摩回想了一會的聽不懂他們的羅刹話,不過隻聽到那個特使叫那女羅刹鬼叫什麼索什麼肥鴨,的看那女羅刹鬼肯定長得跟肥鴨差不多!”
鴨,肥鴨……菲亞亞!一定是索菲亞,肯定是她!”韋仁嘴中嘟囔,最後他肯定的道。
大人得對。是索菲亞!”罕帖摩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