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我是被劉嶽回來的聲音驚醒的。她到我床前賊溜溜地:“昨收到什麼特別的生rì禮物了嗎?”
“就知道是你。”我眼也沒睜的。
見我搭茬。“看來收獲不,心情不錯啊!”
“是啊,托你這個叛徒的福!”我依然沒睜眼睛。
“你也不想想,你那個袁朗是什麼出身,老虎團步兵偵察連,不用我,他也什麼都知道。”她笑嘻嘻的。
“姐姐的話猛然打住。昨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我居然忽略了這麼重要的一件事情:姐姐沒有給我打電話。
這可不對,我的生rì她從來沒有忘記過,無論我在哪她都會打電話給我的。難道她有什麼事情嗎?姐姐的信最近來的比較少,隻是她的生活狀況。以為她工作太辛苦,所以信少話少。但無論如何,昨也不應該不給我電話的啊!
忽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劉嶽嚇了一跳:“你怎麼了?”
穿上衣服臉都沒洗就向樓下跑去。“我去打電話!”頭也不回的。
一口氣跑到了樓下的公用電話亭,打電話傳呼姐姐,怎麼等也沒有回話。隻覺得自己的右眼睛一直在突突的跳。又跑回了宿舍,從包裏翻出了電話號碼本。“怎麼了?”劉嶽的聲音追在身後。
重新跑到電話亭,翻電話號碼本找姐姐單位的電話與陳風的傳呼。不知道怎麼的,手就是發抖。好不容易翻到了,撥過去,是一個女生的聲音:“周迎萱嗎?她昨就沒來上班啊,今也沒來。”
按下風音,開始傳呼陳風,可也沒有回話。緊張讓我手腳冰涼。知道陳風的單位,但不知道號碼。撥了詢到了陳風單位的號碼,總機轉了幾回之後,終於有人拿起了電話:“陳風嗎?他昨請假了,今也沒來。”
“我找他有急事,請問還有其他方式聯係到他嗎?”
“他的傳呼”,我打斷了他,“他的傳呼我知道,但是他沒有給我回話。請問他有手機嗎?”
對方沉默了一下。“請問你是他什麼人?”
“對不起,我是他的妹妹。實在有急事找不到他了,請你告訴我號碼好嗎?謝謝你!”我的焦急相信通過話筒他感覺到了:“那你等一下啊!”
我撥通了陳風的手機,響了好久之後:那位?”
“陳風,我是迎藍。我找不到我姐姐,她在哪。為什麼這兩你和她都沒有上班,到底怎麼了?”
話筒那邊是長長的沉默,這種沉默給了我一種不祥的預感。“陳風,你話,我姐姐怎麼了?”
依然是沉默。“你話,我姐姐呢?”我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
“迎藍,你馬上來一趟上海吧。直接來醫院的房。”
來不及問,他的電話已經掛了。再打過去,就已經是關機。
醫院?姐姐她?不敢再想,我直接跑到了病房的護士站。護士長看到我吃了一驚:“迎藍,你臉sè怎麼這麼白?怎麼了?”
我極力讓自己能出完整的話:“護士長,我姐姐出事了。我必須馬上去上海。”
“迎萱她怎麼了?”雖然沒見過姐姐,但知道她。
“我不知道,”我搖頭,“我必須馬上走,向你請個假”!
護士長不再什麼。“那你馬上就去吧!單位的事情你放心!”
什麼都來不及,我跑回宿舍,將錢、存折塞在了一個包中就要出門。劉嶽看著我的臉多問什麼,隻是從自己包中拿出了一千元錢塞在我的手中,看了看她我沒有推讓,也許真的會需要很多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