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最甜mi的四小時(1 / 3)

()到上海的第一件事就是買了一張手機卡,將號碼告訴了袁朗和爸爸。

這裏的生活對我是全新的。熟悉環境,熟悉工作,聽課……忙得我暈頭轉向。但隻要稍有閑暇,我就會摸著口袋中的手機想著袁朗——他現在在做什麼呢?

袁朗每都給我打電話。如果連著幾不打電話,我就知道,他又出去執行任務了。那麼我就會安安靜靜的坐在桌子前給他寫信。和他這邊的情況,我的心情,我想他。

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我慢慢熟悉了周圍的一切。

這,我們醫院來這裏進修的人員集合在了一起,商量聯誼舞會的事情。按照慣例,每次進修人員來一第十八章最甜i的四時個月後,和這裏的工作人員熟悉之後,就會有一場大的聯誼晚會。大家湊到一起就是要出節目的問題。沒想到,他們居然一致推舉我第一個出節目。我連連推托。我不喜歡那種喧鬧的場合,更別什麼出節目了。最後帶隊組長和我急了:“咱們來的人一共就十個人,每個人都要出節目的。在咱們那兒,這種場合你從不可這次代表的是咱們醫院的形象,當成政治任務,你必須第一個出場。”

話到了這個份上,我隻能接受了。其實的時候,我和姐姐都學過唱歌跳舞。長大了,隻是因為不喜歡那種場合,從不表現,所以連袁朗都不知道我還有這個功底。沒有想到,有一這還會派上用場。

舞會之前,組長專門對每個人的服裝打扮進行評判。對我的穿著她直搖頭,我穿得太隨便,不象參加舞會,倒象參加運動會。弄得我哭笑不得。“迎藍,你那條白裙子呢?”那條白裙子,在袁朗的約法三章之內,我穿它太紮眼,所以到了上海後我一次都沒穿過第十八章最甜i的四時。但整理衣服的時候組長看到過。想不到我的這位組長記麼好,居然還記得。

政治任務的重壓下,無可奈何中,我被她拉著換上了那條裙子。

聯誼舞會開始了,首先是主持的人歡迎致詞。這個主持人我見過幾次,很年輕,應該和袁朗差不多大,是這家醫院的宣傳部部長,叫周啟鵬。致詞之後,是他們醫院的幾個歡迎節目,然後就是我的獨唱。我選的曲目是《此情可待》,一首英文歌曲,我和袁朗都極喜歡的一首歌曲。因為那句歌詞

旋律響起,我輕聲隨唱。這樣喧鬧的場合反而讓我覺得分外的孤單,分外的想念袁朗。如果他就在這兒該有多好啊!

一曲結束,滿堂的掌聲讓我有點意外。將麥克風交回到主持人手中,我長長的舒了口氣——終於完成任務了。

回到座位上,同事們都在用驚訝和敬佩的眼神迎接我:迎藍,想不到你的歌唱得這麼好,真是深藏不大家的七嘴八舌,我隻能微笑以對。實話,這首歌唱得我心情低落——我想袁朗,很想他。

音樂再次響起,是中間的跳舞單元,正好趁這個機會去透透氣。剛想起身,一個人站在了我麵前:“能請你跳個舞嗎?”是周啟鵬。

我很想我不會跳。可他是主持人,又是第一個下場的人,所有人都在看著我們,拒絕的話卡在嗓子眼,我沒出口。

能感覺到他的視線一直在我的臉上,這讓我很別扭,心中懊悔自己剛才沒拉下臉拒絕。“你可真安靜,現在象你這樣的女孩子可不多見。”

“是嗎?”我淡淡的應了一句。

我的態度他應該是看明白了,不再和我什麼。好不容易聽到音樂停了下來,我立刻退了一步,向他禮貌的點了點頭。

並沒有回座位,直接向門口走去——這裏的喧鬧我實在不喜歡。剛出門,就看到了走廊裏,站著一個人,一身的軍裝。

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那個人確確實實就站在那裏,帶著那股子英氣,看著我。

我們沉默的對視著。終於他開口了,沙啞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忐忑:“我敢打賭,你忘了我叫什麼。”

“袁朗”,心底喊出的這個名字,讓我跑了過去,撲到他懷裏。這個溫暖而熟悉的懷抱,真的是太想念了。

“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事先給我打電話?”

“電話一直沒人接,我就直接找來了。”今太吵了,是我沒有聽到。他在我耳邊:“走?”

這時我慶幸自己是第一個節目,任務完成,再也不用在那兒守著了。

袁朗牽著我出了樓門,在拐角他猛然止步,手已經在我腰上,同時他的唇毫無預壓了上來。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大膽,這個地方很容易被人撞見的。但我的意識與掙紮隻是一瞬間的反應,他的嘴唇帶著強烈的占有與征服意味,熟悉的氣息與感覺包圍了我……我站不穩,大腦停止了思維。

就那樣他吻了我很久,就在我以為自己要暈過去的時候,他戀戀不舍的放開了我。“這是懲罰你。”他的呼吸也不均勻,但手指還在我的嘴唇上留連。

我反應不過來。他臉上出現了我熟悉的壞笑:“你違規了,而且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麵違規了。”

原來他的這回事,清醒過來的我剛想辯駁,他又吻我,我又開始發暈。“你還和別人跳舞了。”

“你都看到了?”我的腦子總算能正常運轉了。“你早就來了?”

“也虧得早就來了,否則我還真不知道你能歌善舞的。”這句話聽著有點酸溜溜的味道。我輕輕掙開他的手臂:“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