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我的生ri(1 / 2)

()這張卡片被我當做寶貝放到了抽屜裏,沒事的時候就會拿出來看。那在烈士陵園分手,他的很清楚:一年或者更長的時間。在我想清楚之前,他是不會打擾我的。現在,雖然隻是一張卡片,幾句很隨意的話,卻讓我看到了很多——他也記得那年那束黃玫瑰,他還能計算著今年的七夕,他數著我寄給他的信,或者,他在盼著……我的信。

袁朗沒再寄任何東西來,我也還如以往一般,每寫信,或長或短,但心中多了一份欣喜與甜i。

九月份,氣很舒服,也是因為氣好,所以那一年,袁朗和我去釣魚。我是第一次釣魚,但成果頗豐,讓袁朗都對第三十七章我的生ri我刮目相看,我很有耐力,心理又很穩定,是塊璞玉,倘若稍經訓練,就可以成為一名相當出sè的狙擊手。

我隻能歎氣:和一個老A談戀愛,無論什麼,最後都要歸結到這上麵來,似乎隻有到這上麵了,話題才算是正式結束。

袁朗撇撇嘴:你居然還不領情,多少人想得到這樣的表揚還得不到呢。不過最後還是他放棄了這種表揚方式,因為他,還是想讓我的世界幹幹淨淨的。

十月份,黃金的季節,我仍然沒有回家。還有五個月,進修就要結束了,所有人都比以前更加忙碌與緊張,畢竟上海的醫療技術與理念確實比我們那裏要先進,大家都在珍惜這最後的機會。

其中最緊張的就是張欣,她的工作調轉一直都是懸著的,如果不能在前解決的話,她就必須隨我們回雲南了,那就是兩地分居,再不會有機會了。為此,她找了好多關係,好象還求到了周啟鵬。

自從那次平靜的談話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對我表示過明顯的好感,但整個人都變得低沉了。第三十七章我的生ri他家庭好,工作好,人長得也還很不錯,遇到我之前是相當活躍的一個人。他的這種變化,我能看到,也能聽到,但也無能為力。隻能寄希望於時間,時間,會讓人忘記傷痛重新開始的。

十月份,屬於我和袁朗的記憶就是他帶我去附近的影視城去玩。在裏麵他給我租了套古裝,穿上之後,有幾個遊客過來問我是不是來拍戲的演員,還我長得很象《將愛情進行到底》中的徐靜蕾。袁朗一本正經的站了過來,摟住我的肩:“她就是徐靜蕾,我是她保鏢,想不想和她合影?”那幾個遊客看了看我,又打量了一下袁朗,連忙擺手走掉了。

我幾乎笑岔了氣:“袁朗,以後千萬別在我麵前再自稱什麼忠誠勇敢的子弟兵,哪有解放軍叔叔這麼對待人民的!”

“解放軍叔叔也得有一個安定的後方,才能保家衛國吧!”我就是奇怪,他怎麼能把不正經的話得如此的理直氣壯。

影視城很大,後來我走不動了,要求袁朗背。最後是他租了個自行車,載著我在裏麵轉了整整一下午。

這段記憶是那年的十月一年的十一和中秋是相聯的。十月六秋節那,我收到了袁朗的第二張卡片。

畫麵是一輪圓月和一片大海,後麵還是簡短的幾句話:

迎藍,中秋節快樂!

當你男朋友那麼久,居然沒陪過你一個中秋節。現在機會難得,一定要想好了,還要不要我當你男朋友。

不管想多久,我都會等,等你給我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