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忙完了,就是些瑣碎的事了。買東西裝飾我們的家,把我的東西搬過去,還有袁朗的東西。那又看了一下定的地方,然後就直接去袁朗的宿舍取東西。可剛把我放到宿舍,他就被叫走了,他削的南瓜臨時出了問題,必須他出麵。我聽得一頭霧水:南瓜?是什麼?A大隊的南瓜是特異品種嗎?還需要袁朗親自去。
想不明白也就不去想了,知道他的工作中有太多不能對我的事情。這是製度,也是原則,我和他都必須遵守的。
雖是結婚成家,但要搬走的東西並不多,畢竟他的大部分時間還是要在這裏的。收拾好的幾個箱子已經整齊的擺在了桌上。我好奇的打量著這間宿舍。和他在一起四年,這裏我卻是第一次來。數得過來的那幾次都是在招待所住的,所以還真不知道A大隊宿舍條件這麼好。話回來,他們這群人,無論有怎樣好的待遇都是應該的。
袁朗的床很整齊,書架上擺著許多書,書架下麵有一個抽屜是鎖著的。不禁有點奇怪:在這裏還有必要上鎖嗎?是什麼寶貝呢?
這時有人敲門。是來找袁朗的嗎?不知道他已經出去了嗎?拉開了門,門外是五個體形驃悍的兵,尤其是站在最前麵這個,一身的之氣。看到我,他們明顯的都愣了一下,互相看了看,然後最前麵那個又看了一下屋裏——確實沒其他人了,才衝著我話:“報告嫂子,隊長臨時有事,讓我們來幫你搬東西,並送你回去。”
他們是袁朗的戰友嗎?我怎麼一個都沒見過。他們過來把箱子搬到了樓下車上。少得可憐的幾個箱子真是沒必要來這麼多人。雖然搬著東西,但他們也在交換著眼神,很奇怪的一種眼神。這讓我想起了當年A大隊的那些兵以陪袁朗靜點為名,實則是去看我的情景來。
東西都弄好了,那個兵衝我敬了個禮:嫂子,請上車!
這群兵把我也當成他們的上級了。“不用敬禮了,我可不是你們隊長。”車開出了A大隊的大門,那個兵還是一臉的鐵板,不禁讓我想到了鐵路。不過鐵路是外冷內熱,他呢?稱袁朗為隊長,那他是袁朗的下屬還是……“你是袁朗的戰友吧!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你。”
“我叫齊桓。不是袁隊長的戰友,而是他的……南瓜。”這是一中第二次聽到這個名詞了。實在好奇,忍不住重複了一下。“我們這些新來受訓的都被他們叫做南瓜。我是袁隊長的第一批南瓜。”
有點好笑——南瓜,袁朗他們還真是能琢磨。不禁想到了登記那袁朗曾經對我過的:這一可以很枯燥,也可以變得很有趣。他真的做到了這句話。
雖然齊桓在目不斜視的開著車,但偶爾掃到我的眼神還是很奇怪。“我有什麼不對勁嗎?剛才你們怎麼都那麼看我。”
這麼一問,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那股靦腆勁和他的臉實在不太相稱。“嫂子,你別見怪。我們就是覺得有點意外。我們實在沒想到傳中的人物是……這樣的。”
“傳中?我很有名嗎?”這個齊桓看起來是鐵路第二,可起話來和鐵路明顯就是兩個路數了。南瓜?看來這新來的還真是有標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