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藍?還記得我是誰吧!”我又忘記了自己的愛人是個“怪胎”。
“當然記得,一個叫做袁朗的朋友。”話出口,我笑了。
“你這個朋友剛回隊就去演習了,現在才有時間給還沒出i月的老婆打電話。我們大隊長因為這個都要向你道歉呢!”原來是演習,一演習我就想到了當年。
“沒關係,演習就演習,不回來就不回來,隻是別再得闌尾炎,別再遇到一個不打麻藥的護士就行了。”
他笑著。“想要有那樣的機會也沒有了。唯一一根盲腸已經貢獻給你了。”和他就這樣隨意輕鬆的聊著,直到我進門。最後是他的那番叮囑:“在家好好吃第六十五章身體的語言飯,別對付;晚上睡覺時把門關好了。還有,我愛你。”
他終於開始這三個字了。雖然不要求他,但聽著還是很受用的。我回答他的隻有那句:“我在家等你!”
這就是我和袁朗的生活,平淡而簡單。每他會給我打電話,沒有電話就知道他是外出了,我就寫r時慶幸那一年上海的生活。如果沒有那一年,隻怕這種一個人的婚姻,我沒辦法這麼快的就適應。
那和往常一樣,寫完rì記我就上床睡覺了枕頭上我看著台曆上麵的r朗已經整整一個半月沒有回家了,他上次給我打電話還是在四前。又出門了?演習還是戰鬥?我猜不出來。看著手上的指環,我在心裏長長的歎了口氣:袁朗,雖然理解你,雖然自己也能這樣平靜的生活,可我,是真想你啊,真希望你在身邊啊!
rì有所思,夜就會有所夢。那夜我居然夢到了袁朗,夢到他看著我,手在輕輕摸我的臉。“袁朗!”我不由自主地笑了。就算是做夢,能見到你也是好的。這第六十五章身體的語言個夢好真實,連他手掌的繭子我都能清晰地感覺到——“袁朗?”我能聽到自己的喃喃夢話。
“我在這呢。”真希望這個夢就這樣做下去……可臉上那清晰的觸感告訴我:這不是夢。我慢慢睜開了眼睛,怕一切不過是自己的幻覺,一睜眼就什麼都沒有了。
暈黃的得台燈光下,床邊坐的是我的丈夫。現在的我經常是開著台燈就睡著了,因為溫暖的黃sè會讓這個隻有我一個人的屋子不那麼冷清。即便看到了他,我還是不太敢相信,猛地坐了起來,摸了摸他的臉——真的不是夢境,他是真的回來了。
我撲到了他懷裏。他應該是從外麵直接回家的:因為頭發上還有雨水。外麵下雨了?這時我聽到了外麵那叮咚的細雨聲。他的衣服也是半濕不濕的,可我們都沒管這些,他也在緊緊地擁抱我,雨水讓那種專屬於袁朗的味道整個包圍了我。
鬆開了環在他脖子上的手臂,我想看他,剛轉過臉,他的嘴唇就壓了上來。他的親吻讓我渾身發軟,刻骨的思念化做了溶不開的柔情。我想他,不僅僅是心裏想——第一次,清晰地感覺到了身體對他的渴望與想念。
袁朗的確能把準我的脈,不管是哪一方麵的。我的反應他比我自己還要清楚,因為他的手和嘴唇開始大膽的讓我臉紅心跳,即便我不是初經人事。臉熱的已經幾乎要著起來了,但我沒有讓他停止……當思念到達頂點,語言已經不能完全表述,反倒是身體,更能準確地傳達一種心意:希望能夠彼此完全的擁有,希望能夠和他合二為一。
靈魂出竅的瞬間,我聽到他顫抖的聲音在耳邊:迎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