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檢查的還是上次那個醫生:提醒我半年內別要孩子的那位。她聽了聽,又問我是否腹痛腹墜,我都搖頭——如果有這些症狀,我早就來這裏了。“現在孩子太,也不需要做要不腹痛不見紅就沒問題。頭三個月,你要注意休息,別太疲勞。”她又囑咐了一些事,我一一記下了。
送我上車的時候,護士長對我:“今晚上還是回我家,什麼時候袁朗出院回家了,你再回去。這段時間就當是給我做個伴。”我點頭答應,她滿意地走了。
看著她的背影,我很是感動。她對我這麼好,最主要的原因是她和媽媽的友誼。友誼,愛情之外的另一種情感——純粹自然,就象我和劉嶽,就象袁朗和齊桓。還不對,袁朗和齊桓,還有鐵路,他們之間是一種友誼、尊敬與親情相夾雜的東西——不是兄弟,卻有著兄弟般的溫暖親情,可以為對方付出生命。這在他們那裏,隻有簡單的兩個字:戰友。很簡單的稱呼,卻有著那麼豐富的內容。
而劉嶽,她的狀況,想起上次和她的通話,我不禁皺起了眉頭。“嫂子,到了。”齊桓打斷了我的思緒。停好車他和我一起上樓。
走到病房門口,正好任盈盈從裏麵出來。“迎藍姐,快去看看吧,姐夫恢複得可真快,真是神奇。”
進了屋我看袁朗——他的確明顯的比昨多了。齊桓跟在我身後。袁朗掃了他一眼:“你的毛病好了?”
“好了,關了三禁閉,被大隊長臭罵了一頓了。”
“臭子,還敢鬧毛病!”難怪任盈盈袁朗神奇。我看他一點也不象個病人,分明又做回了那個“惡人”教官。
“行了,我們兩口子話,你回避一下吧!”袁朗那一貫慵懶的口氣讓齊桓臉上最後的一絲歉意消失了。“那隊長,我就出去了。”
看著門合上,我坐到了他身邊的椅子上,打量他的臉也在看著我。“今你感覺……”這句同時出口又同時住口的話讓我們停了下來,然後看著對方笑了。他拍了拍左肩,“過來這來。”
我聽話的過去。“我看表都看了一個時了,就想你怎麼還沒來。”
“真是母憑子貴。以前怎麼沒見你這麼想過我?”他的狀況讓我的心情不能不好。
“這麼我,我可不是有一點冤枉了。”我真懷疑袁朗的身體構造和別人不同,怎麼才醒過來一個晚上就這麼的有
“早晨去醫院檢查了。”迎著他期待的眼神。“一切正常。隻是囑咐我注意休息。”
我不由自主地笑了,想到了剛才護士長和我的話。“笑什麼呢?”
出辦公室的時候,護士長低聲對我:“這孩子還真象她爸爸,這麼折騰也沒事。我看,將來也是不打麻藥就能截盲腸的主。”
聽了我的複述,袁朗也在笑,笑完了對我。“昨晚上我就一直在想,咱們女兒長得象你象我,會是什麼樣?”
“那就是一妖白了他一眼。象是我袁朗的女兒。”我搖頭,這人一旦自信過了頭就是自大了。“一個你就夠嗆了,再加上個妖就不用活了。”他沒接我的話茬,但臉上還是那種得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