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這一覺睡的可是真沉,醒來已經是晚上了——他睡了整整的二十四時。看來他的真的累了。什麼能把過人的他累成這樣呢?
這當然要等女兒睡了才能問出口。“其實這次出門是去執行一個特殊任務。本來這個任務我隻是參與製定,具體的執行不是我,但臨時出了些狀況。”他的麵sè沉重起來。這個任務怎麼特殊,怎麼的臨時狀況,他仍然沒有。“所以隻能很匆忙的告訴你要出門。這三個月……”他長歎了口氣。“迎藍,我覺得自己都夠聰明了,見識的黑暗麵都夠多了。可這回真是長了見識。終於知道人心能有多有多險惡。”能讓袁第八十一章鄭重的“我愛你”朗出險惡”這四個字……“現在忽然覺得,那把改錐原來是最直白的一種險惡。”
人心的險惡真的勝過我們見得到的危險。周啟鵬和那個被看起來那麼真的女毒販已經教會了我這個道理。隻是那是我,以前把人想得太過簡單的我。袁朗他也會有這樣的感受嗎?那他所經曆的真是太可怕了。會是什麼樣的經曆呢?臥底?抓人……雖然現在袁朗正抱著我,我還是忍不住在心裏打了個寒顫。
他也好久沒話。“迎藍啊,我現在越發覺得自己是得到了一個寶貝。”他抬頭看著我。“如果不是因為忘了打麻藥,這個寶大概就要被我錯過去了。”
我也看著他。他的問題還會有很多,但他已經學會了自己去調節,自己去麵對。他再也不是當初那個因為殺了人就不來找我的年輕的老次經曆,他有了很多的感受,他不會對我講事情的經過,但會給我看他的情緒……袁朗,他是真的成熟了。隻是,成熟背後的那顆心,還是我的。
後來這就成第八十一章鄭重的“我愛你”了我和袁朗的交流模式。我從來都不知道那個世界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但他會給我看他的情緒,雖然我什麼都幫不了他,不能為他解決。用他的話,“隻要能讓我這樣放鬆的話,就比什麼都幫我了。”這種感受我能體會。就象我對他生活中的瑣碎與煩惱一樣——明知道他不在身邊,起不了什麼實質用,但我就是需要他知道,就是想對他。這是一種上和心理上的需要。
他摸著我的臉——我愛你。這三個字以往他過很多次,但都沒有這次鄭重,鄭重得不象是愛情。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就有點袁朗,你真是變了。以前你從不會對我這麼話,反而經常會:不要我了。”
他在笑,還是專注的看著我。“誰都有年輕氣盛不懂事的時候。你明知道,我是不會再那樣的話的。”
“這個世界是公平。”我歪頭打量他。“我終於翻身了。以後輪到你那三個字了。我要你每都。”
“沒問題。就算再多遍都沒問題。”他緊緊抱住了我。“真是後悔,以前對你這三個字的時候太少了。”
袁朗的這種改變讓我心裏的幸福滿溢的同時,也多了那不清楚的發酸的心疼。他到底經曆了什麼,怎麼會有這樣的改變呢?
“我愛你。”他的手撫摸著我。我緊緊地摟住他。他的手滑到了我的腹,摸到了那道傷口。“不疼了吧?”
當初折磨得我睡不著覺的刀口早已經愈合的好好的了。“早就不疼了。而且大夫,什麼都不影響,還能穿泳裝呢。”這是張大夫和我開玩笑的原話。
“泳裝就不用穿了。生完孩子的女人,都不適合穿泳裝。”這樣的旖旎中,這話讓我怔了怔,隨即推開他。“你……”
“實在想穿,就在我麵前穿。”他恢複到了平時那讓人恨得牙癢癢的模樣。“不過,在我眼裏,你還是什麼都不穿最好看。”剛要駁他,就被他來勢洶洶的吻堵住了嘴。我腦子發暈,還有點緊張。畢竟,從懷孕到現在,已經整整一年了,為了孩子,他始終在做“柳下惠”。
“我愛你。”在我耳邊他一直著這句話。我徹底的投降了,迷失在了他張狂的熱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