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三多帶給袁朗的這個問題還不知道結果,另一個問題就又已經出現了。那中午袁朗給我打電話,讓我很是意外隊內不使用手機,這是從和袁朗開始戀愛我就知道的,所以他的電話都是晚上從辦公室中打過來,象這樣大白的打電話,很少見。“咱家還有多少錢?”
自從結婚,袁朗就沒問過家裏的財政狀況,我也隻是大的開支會和他一聲,比如前一陣子姐姐和我借錢買房子,其他的都是我自己做主。“你也知道,錢都借給姐姐了。現在家裏也就剩下五千塊錢了,還有就是咱兩這個月的工資了。”
“下午我過去找你,把那五千塊錢取出來。”第一百零七章袁朗的戰友停了一下,“我有急用。”放下電話,我回了趟家,把存折找了出來。三姑問我取錢幹什麼,當聽我也不知道袁朗要幹什麼的時候,驚訝的看著我,“你也不問問?”
“他從來不問家裏的錢,這次這麼急一定是有事,等他來了不就知道了?”三姑連著誇我賢惠。其實我倒沒那麼大度,錢的用處總是要知道的,但覺得沒必要在電話裏問得那麼詳細。他既然能在工作時間給我電話,明真是急用。如果那時他身邊還有別人的話,我問得那麼細,多少會讓他沒麵子。他從來不管我花錢,自己更從不亂花錢,我又何必急於那一時呢?見到了袁朗,才知道原來又是那個許三多出問題了。“你喜歡的這個兵,我一定要見見。能讓我的袁朗,比對我還上心。”把錢交到了他手上,我調侃了一句。
“一定會見到的。”把我送到單位,臨走之前,他從車裏探出頭,揮了揮手中的信封,“迎藍,謝了。”
“不用謝了,讓許三多不再出狀況就行了。”我皺眉想了想,“再出狀況第一百零七章袁朗的戰友也沒用了,我已經沒錢了。”袁朗這兩個月的工資已經沒了,家裏僅剩的存款也沒了,如果再出問題,那真是無能為力了。
他對著我笑了笑,走了。看著車子遠去,我再次羨慕南瓜,羨慕許三多:能和袁朗這樣的戰友“長相守”,真的是幸運。
拿錢給許三多,這真的沒什麼,因為我知道“戰友”對袁朗意味著什麼。和這件事相比,我更關心那個問題的結果:他能回來嗎?會不會和成才一樣,讓袁朗失望呢?
結果證實了高城的過人之處:袁朗沒能留住的人,他留住了;袁朗沒能作通的工作,他作通了。劉嶽的眼光還真是不錯,這樣的人確實值得她等待,等待再次相遇。一邊給袁朗收拾著東西,我一邊著這樣的話。
袁朗這次是要去參加國際軍事演習,出發前抽空回了趟家。“這回許三多是你的人,看來我是不用擔心你再被抓俘虜了。”不知道為什麼,現在一提到演習,就會想到大半年前他受傷並被抓了俘虜的事。
袁朗拍了拍我的臉,“我在你心裏都是這形象了?”
我笑著接了下去,“這話確實錯了。我應該去囑咐齊桓:要一直和你在一起,心再遇到第二個許三多。”
“這次齊桓不去。”
我有點意外。“那誰和你去?”自從認識齊桓,無論是訓練還是行動,好象他一直都在袁朗身邊,就沒離開過。演習在袁朗這群人眼睛中,和真實的戰爭沒什麼差別,他們都是付出全部心力去應對。而今少了這樣有默契的兄弟,袁朗的危險指數豈不是提高了?我多了點擔心。
“除了吳哲,還有……成才。”他的回答簡單直接。吳哲,聽他提過一次,是那個讓袁朗都頭疼的“話癆”少校;另一個,成才?我愣了一下,“他不是不在你們大隊了嗎?”
“又回來了。我這次是沒辦法,誰讓他有一個能把我牙都迸掉的老鄉呢?”我知道工作中的袁朗是個原則強的人,人情不會成為他任免人的理由。他們這個工作的特殊也注定了人情是無法存在的。“恐怕還是他有了變化,你想再考驗他一次吧?”
“你現在的水平,已經能做專職心理醫生了。”話間,他已經換好了鞋,就要走了。
“袁朗!”出門前我叫住了他。
“心點,別再受傷了;別再讓人抓了俘虜;就算真的不心被人抓了,也千萬別是落到高城手裏。”袁朗看著我,神情就象是剛吃了一個苦瓜。我當然知道他的本事,可不能不提這個醒。如果再落到高城手裏,將來我見了劉嶽要什麼呢?“這次我抓高城俘虜,你就等著吧!”親了親我的臉,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