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個魔法師慢慢從深坑中爬了出來,臉上滿是灰塵,左臉上似乎還被砸腫了,半截眼鏡不知掉到了哪裏,兩隻手不斷摸索著周圍。
斯諾看著那個老魔法師斷成三節的法杖,頓時又是一怔,隻是那老魔法師似乎還沒有發覺,手中還攥著那一節木棍,至於寶石斯諾估計已經深埋地下了。看著那老魔法師漸漸站了起來,從身旁一個黃皮包裏拿出一個眼鏡,剛要戴在眼上,卻突然被奪了過去,隨機隻見歸蝶突然拉住了他跑向一旁。
嘛要跑啊?”斯諾一邊被拉著一邊問道。
“笨蛋,你把那家夥砸了個半死,要是不想賠進自己去就快點。”歸蝶拉著斯諾拐進了一個巷裏,左轉右轉,這才停了下來,頓時又是白了一眼正在喘著氣的斯諾。
等到斯諾穩住了呼吸,長長舒了一口氣,才道:“那人家豈不是賠大了。”歸蝶冷哼一聲,不經意道:“魔法師都是有錢得很,哪裏會在乎這些。”
隻見歸蝶晃了晃手中的眼鏡,“看見沒,就這種眼鏡少也要幾百金幣的。”
斯諾看著那個眼鏡,不禁吸了是一口冷氣,心道:“這分明是趁火打劫麼。”不禁看向了歸蝶現在怎麼辦,要回去嗎?”、
打了個哈欠,斯諾突然覺的有些困了,不料歸蝶一把拉過他,“不行,今上午你要陪我去逛街,就當做是我救了你的補償。”“下午不行嗎?”斯諾又打了一個哈欠,剛經曆了一番風波,不但沒有什麼較大變化,反而露出了幾分倦意。
“不行,下午師兄要幫我去鍛劍,”歸蝶一把拉過斯諾,不等斯諾同意,直接拉去了大街上。斯諾倒是想反抗,但看到龍反抗後的結果時,立刻打消了想法。
整整一上午,斯諾都是渾渾噩噩的過來了,形象的明一下的話就像背包一般,被甩來甩去的。
誤入幾家女生服裝店而被看做變態的斯諾,對此居然毫無察覺,而最慘的要數龍了,在被歸蝶教訓完以後,不但沒有吸取教訓,反而仍舊不屈不撓,
但最後,為了一口吃的而被歸蝶差點拍成殘疾的的龍,同樣昏昏沉沉的度過了一上午。
好在一上午時間並不算太長,斯諾總算是熬過來了。在踏進客店的第一步,斯諾就倒在了地上睡了,龍也就理所當然的躺在了斯諾身上,歸蝶雖然沒什麼,但還是將一龍一人放到了床上,獨自一人走了出去。
下午醒來的時候,大約已經是黃昏了。看著身旁仍迷迷糊糊的龍,斯諾揉了揉眼睛,看著桌子上的一張白紙,想也沒想便拿了起來。雖然不知道是誰的筆跡,但斯諾似乎看也沒有看又放回了桌子上,隨手端起一杯茶喝了下去。
“搞什麼,知道我不識字,還寫這麼多!”斯諾不禁罵道。順手抓起龍,斯諾拿起那張信紙,推開門直奔店二,當下問道:認識這些字麼?”那個端著茶水的店二頓時一愣,瞪大了眼睛又看了看斯諾手中的信紙,搖了搖頭,“客官,我不認識,你還是去找別人吧。”
隻見店二端著茶水又走了,斯諾腦子仍是昏昏沉沉的,還沒等走出幾步,就被一個人攔住了。
“夥子,我可以幫你看看嗎?”那個人看起來似乎聽祥和的樣子,斯諾也沒有多想,隨手就將那張信紙遞了過去,順便端詳了一下那個人,一邊瞅著那個藍sè的帽子,斯諾就覺得有些眼熟,可是好像又沒有見過的樣子。
隻是沒有多想,又低下了頭,隻聽那個像是魔法師的人道:“夥子,你是不是約了人在西城街頭見麵?”“西城街頭?”斯諾抓了抓腦袋,“沒有啊……”
“這個……署名是一支紫羅蘭花……”那個魔法師又問了問有點夢遊的斯諾真的不知道嗎?”著……紫羅蘭……”斯諾怔了怔,突然想起了歸蝶來,腦子頓時清醒了許多,“大叔,這上麵還寫什麼了?”
“上麵隻寫了要你在rì落之前去西城街頭集合…了……”那個魔法師突然止住了口,不知道怎麼。“還了什麼?”斯諾終於清醒了過來,看著那張紙突然想到了上午歸蝶過的事情,隻是又覺得有些模糊,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