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月轉過身去,巧笑嫣然:“你剛剛,說什麼?”
文淵閣大學士的孫子湊了過來,拍了拍身上的稻草屑,仰起頭來,好似自己還像以前那般高高在上:“我乃文淵閣大學士的孫子,我爺爺可是能夠和丞相平起平坐之人,你伺候對麵的那個糟老頭,不如來伺候我,若我是快活了,擔保可以讓你脫籍。”
“脫籍?”
“是呀!”
文淵閣大學士的孫子侃侃而談,完全沒有注意到一旁的衙役臉色已經黑到了不行。
他繼續說著:“你是哪家樓子裏麵的姑娘,叫什麼名字,若你伺候我伺候的好,我出來之後,買了你,不僅僅讓你脫籍,還納你為妾,如何?”
他自信地甩了下頭發,自以為是地背著手,將那有些凸出來的小肚腩擺在人前。
鳳月睨了一眼衙役,衙役趕緊垂下頭,這可不關他的事呀!
“打開吧。”
鳳月的話,讓衙役沒有聽懂。
文淵閣大學士更是沒有聽懂,一副精蟲上腦的模樣:“還不快點兒打開!”
他摸了摸自己圓潤的肚子,太久沒有沾葷腥了,下半身都快要爆炸了。
很迫不及待!
衙役為難地看著自己手裏的鑰匙,這開是不開呀?
迫於鳳月這邊傳來的壓力,以及文淵閣大學士的孫子的催促,他最終還是將牢房門給打開了。
鳳月推開門,鑽進去。
那人很恬不知恥地就要湊上來,鳳月往旁邊一閃,惹得他猥瑣地笑了起來:“喲!看樣子還是個雛兒,是不是在擔心呀?不疼的,讓哥哥愛。”
他伸出手來,就要去抱鳳月,哪知鳳月再次一躲,徑自躲到了用稻草堆砌出來的床上去。
“你這樣,我真的受不了,居然還自己上了床,看來你比我饑渴!”
文淵閣大學士的孫子完全就是色中餓鬼,一副自己樂在其中的模樣,絲毫沒有注意到危險正在靠近。
“你是為什麼而入罪的?”鳳月將手伸出來,做出了停止的意思。
文淵閣大學士的孫子一愣,現在的人,怎麼都興問這個,此前國師來的時候也問過,不過國師這一問,倒是讓他多坐了好幾年牢,真是白瞎了。
“男人嘛,都風流,有錢有權有勢的男人,更風流,我就隻是調戲了下良家婦女。”文淵閣大學士的孫子很得意地仰起頭,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模樣,真的是男人看了都憤怒。
衙役握住鑰匙都手都很使勁兒,要不是因為官職在身,他才不會眼睜睜地看著這個囚犯在裏麵耀武揚威的。
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的在這牢房裏麵都能夠橫著走,他們當差的才是最可憐的。
鳳月點點頭:“判幾年,的確是不妥當的。”
“小美人,你也覺得吧!”文淵閣大學士的孫子頗有感觸,他往鳳月這邊湊了湊,發現她並沒有躲閃之後才更大膽了,直接走到了她的麵前,伸手就要摟抱,然後再一瞬間,忽地被她用鞭子給纏著了。
他看著鳳月,神色越發的猥瑣:“看來,你是喜歡來這種刺激的。”
“是呀,還有更刺激的。”
鳳月朝衙役勾了勾手,衙役心中忐忑地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