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婆娘還挺厲害!”

張庭嗤鼻一笑,“若不是我們王爺軍紀嚴明,我……我要了你!”

他故意勾起冷凝的笑,嚇唬陳娣。

陳娣隻覺得下—體緊縮,憤然不已。

這個混蛋折磨她幾個時辰了,他就這樣一點一點的劃破自己的衣服,嚇唬自己。

若她有機會出去,一定手刃了這個混蛋!

“知道王爺軍醫嚴明,你還把人帶回家中,是何居心?”

驀地,門外一道聲音,嚇得張庭一個激靈。

他放下手裏的劍,疾步出了門。

“王……王爺,您怎麼來了?”

張庭臉色尷尬,急忙問道。

“你在做什麼?本王讓你審問的結果呢?”

蕭慕白冷然道。

“王爺,那幾個人都是硬骨頭,寧死不屈,屬下還沒有問出來!”

“你都把人帶回家了,居然還沒問出來?”

蕭慕白眼眸一挑,意味深長地問。

張庭霎時紅了臉,“王爺,屬下……屬下也是看她一個女人,或許能吐露些什麼,所以才……屬下其實什麼都沒做啊!”

他連忙解釋。

“沒做?沒做你把人囚禁了幾個時辰?”

蕭慕白眼裏閃爍著幽光,故意問道。

“王爺……”

張庭一聲呼喚,眼裏滿是委屈,“您真的誤會了,不信您看!”

他驀地推開了門。

蕭慕白和淩夜微微一怔,門已經開了。

“王爺,屬下當真沒做什麼,屬下隻想逼問出她那同夥的下落!”

蕭慕白這才舉目望過去,凝眉道:“看來你的方法不行,帶走吧。”

“是。”

張庭連忙答應一聲,便來到床畔,去解繩子。

“你要做什麼?”

陳娣有些慌張。

“生死關頭,你還不說嗎?你再不說,可就真沒命了!”

張庭說了句,看向了房門處的蕭慕白,“王爺可不像我這般心慈手軟……”

“這還心慈手軟?”

淩夜瞧著陳娣衣衫淩亂的樣子,皺了皺眉。

將陳娣帶到蕭慕白麵前的時候,蕭慕白淡淡地瞟了眼,扯下自己的披風,裹住了她的身體。

陳娣怔了怔,朝著蕭慕白,投去一抹複雜的神色。

“張庭,你觸犯軍規,理應受罰,本王先把這筆賬給你記著!回頭再說!”

蕭慕白憤憤然地說著,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張庭頹然地低了頭。

“王爺,將軍,昨晚那個伍續國死了!”

這時候,有人從外麵走進來,稟道。

“他死了?怎麼死的?”

張庭大驚,他昨晚還見了這個伍續國,這人怎麼突然死了呢?

“是被人扼住了咽喉,活活掐死的!”

來人稟道。

“什麼時辰?”

張庭又問。

“就在他離開牢房沒多久……”

“那出事地點呢?”

張庭暗中倒抽了一口涼氣,凝眉問道。

“在距離牢房五百米處。”

啊!

聽了稟報,張庭暗中驚呼,這凶手也太大膽了!

居然敢在軍營重地行凶!

“那與他同行的女子呢?也死了?”

張庭問道。

這時候,蕭慕白眼眸一緊,問道:“還有同行的?可留下活口?”

此時此刻,他眼裏劃過希望的光。

“還有一位同行的女子,那女子並沒有被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