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平靜的聲音平靜的表情瞟了一眼葉東隅,“我怎麼回來的?”
她無厘頭的問出了這麼一個問題,葉東隅覺得這個女人真會裝傻,一定是在裝傻。
“你還記得自己姓什麼嗎?”
“姓喬啊。”
“你這是故意要氣我嗎?”他的臉上明顯有了幾分不悅。
她覺得自己回答得也沒有錯吧,她是打了葉東隅的電話,但不一定是它去接她回來的,而且他還殘著一隻腳呢。
她掀開了被子從床上起來,突然有種腦充血的衝動,差點就到了下去,而她感覺到身邊多了一股風速,葉東隅已經扶著她幾乎倒下的身子。
喬桑榆詫異的看著他的腳,瞪大了雙眼,“你的腳好了?”
葉東隅鬆開了她的手,臉色蒼白,他這是自然反應,看到喬桑榆要倒下,他就忘記了自己身上有傷。
葉東隅不是腳好了,隻是沒有那麼痛了,現在又加上這股劇烈運動,他的臉色是被衝白的。
“我這是在作孽!”他往床上躺了下去,喬桑榆疑惑的看著他,這個脾氣發得莫名其妙。
“你的腳真的好了嗎?”
“你希望我永遠好不了嗎?”他瞪了她一眼。
“你不會又是騙我吧。”
“喬桑榆!”隨著他的怒吼,身子也被扯了過去,一個完美的翻身,葉東隅把她壓在了下麵,“你這是在挑戰我的底線。”
“好了,我不鬧了,你起來吧,我睡得腰酸背痛了。”她推搡著葉東隅的身體,掙紮要起身。
“睡了三天三夜,能不痛嗎?不如咱們來運動運動!”
“三天三夜?”她一臉懵逼的表情有些可愛,葉東隅的頭顱撲了下來,喬桑榆扭開自己的頭,他的唇落在她的脖頸,她無奈的說道,“你別這樣,我身體承受不起你的摧殘!”
“摧殘?老婆,難道跟我上床,你覺得是一種受罪嗎?”葉東隅的眼神裏有男人不可被侮辱的氣勢,喬桑榆敢說他一句不好,他會讓她好好的再體驗一次。
“我沒有這個意思。”她看著他的臉色有些為難,也怪自己用錯了詞語,嗚嗚,用這樣的姿勢跟他討論這個問題,好像非常不純潔啊。
“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是說你很厲害,每次都把我弄得腰酸背痛,全身散架,我受不了你的勇猛,所以對我來說,這是摧殘,但是能讓女人用這個詞的,絕對是因為這個男人太厲害。”
“油嘴滑舌,笑話好冷!”葉東隅並不像其他男人一樣被誇了幾句就搖自己的尾巴,而是有些反感喬桑榆的這個說詞。
葉東隅把她放開,自己睡到了一邊,開口又問道,“白詩的葬禮上發生了什麼事?讓你這麼失態!”
想起白旗的話,她的心裏又湧上了一絲沉重,她的手在被單上麵亂摸了摸,抓住了葉東隅冰冷的手,側頭來看著他說道,“你把她的日記給我吧,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