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千下巴生疼,掙紮不開翟夜亭的束縛,有些惱怒,於是激起她的倔強,露出了帶刺的盔甲。
“翟總,你我是什麼關係?我怎麼想,你管得著嗎?你娶三宮六院都跟我沒半毛錢關係!”
翟夜亭前一刻心情還在愉悅,而她冉秋千三言兩語就能激起他的滔天怒氣。
他真是瘋了才來找罵!昨晚的賬他還沒有和她算呢!
凜冽的眸中燒著令人窒息的怒火,他一把攬過她的腰,冰冷的薄唇堵住餘下的話語,隨後長驅直入,攻城略地,絲毫不給她反抗的機會。
冉秋千沒想到翟夜亭來強的,惱怒地掙紮著,沒想到反被他掣肘,一把將她雙手扣在她身後。
沒了支撐的冉秋千向後倒去,翟夜亭手臂一抬,將她的身子半抱在懷裏,一手扶著她的後腦勺,讓她更深地陷入自己的攻勢中。
她又急又氣,用力咬了一口橫掃城池的某人,頓時血腥味充斥在兩人的口腔之間。
雙方僵持著,一個不撤退,一個不鬆口。
翟夜亭見冉秋千一副恨死他又拿他無可奈何的表情,起了戲謔之心,手上的動作讓她掙紮得厲害。
他抬起腿將她死死扣著,不安分的女人還在掙紮,卻讓他正抵在她的薄弱處,似乎隨時準備整軍待發,嚇得她不敢動憚。
終於,在冉秋千快要缺氧昏厥過去前,翟夜亭終於戀戀不舍地結束了。
“你最好別再掙紮,否則我不保證我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翟夜亭咬著牙壓抑著,在她耳邊惡狠狠地說道。
冉秋千無力地靠著翟夜亭的懷裏,本應該是情人間最親密的動作,卻用在了各懷鬼胎的兩人身上,她隻是覺得諷刺。
“看來這些年,你也沒耐得住寂寞啊。裝清高的外表下,手段驚人。路輕明好手段,調教出你這樣的女人。”
偏偏他還可笑地想要靠近!
翟夜亭譏誚地諷刺著,鬆開冉秋千,寒著臉摔門出去。
冉秋千癱軟地靠著洗手台,不禁有些後悔,她不應該對他發火,他又是那樣記仇的人,萬一華美這次拿不到耀天的案子,接下來路輕明要怎麼辦?
可是他說的那些刺耳的話,就像把她所有的武裝和防備都毀掉,任由他優雅的一刀一刀拆骨吃肉,每一刀都是刺骨錐心的疼。
路輕明在休息室等著冉秋千,許久之後,見她有些失魂地進來,神色有些異樣,關心地問道:
“怎麼去了這麼久?發生什麼事情了?”
轉而一想剛剛翟夜亭去過洗手間,而耀天的董秘向來都是男性,是以耀天總裁辦公層並沒有女洗手間。
他麵色一寒,額頭上的青筋隱隱可見,“是不是遇到他了?”
冉秋千麵露疲憊,搖搖頭,不想多談,“沒什麼,我們走吧,我想回家休息。”
“最近你太累了,為了這個案子沒睡過一個好覺。這樣吧,我放你一天假,好好在家休息,等我的好消息。怎麼樣?”
路輕明帶著冉秋千離開耀天,輕車就熟地送她回家。
冉秋千在路上就睡著了,路輕明輕歎一口氣,將她抱下車,略輕的體重讓他微微皺眉,最近又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