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了個白眼,繼續四肢的動作,卻沒想有想到丁雨凇身手還不錯。三兩天就往上爬,企圖抓著她的腳。
兩人纏鬥間,過了冬的藤蔓明顯承受不了兩人的力道,一點點開始裂開,最終在完全斷裂之前,兩人一同調下,緊緊盯著對方。
冉秋千忽而一笑,“你這麼盡職盡業做什麼?你知道他們想要抓我過去做什麼嗎?輕則關起來淩辱,重則賣到邊境永世不能回家。跟著這樣的人做事,你晚上會不會做噩夢呢?”
丁雨凇沒想到她忽然說這番話,他隻是想老老實實做事,老老實實攢錢,沒有想過自己做的究竟是什麼事。
他抿了抿嘴,眼中有著迷茫和掙紮,冉秋千將他的神色收入眼簾,口袋裏的手緊了緊,對著他的後麵忽然說道,“翟夜亭,你來了!”
丁雨凇神色一變,慌忙轉過頭去看,身後卻空無一人,借著,脖頸狠狠一痛,一股眩暈襲來,模模糊糊隻看見一隻長長的鐵板手在他眼前,然後就暈了過去。
冉秋千將鐵板手揣進大棉襖口袋裏,走到牆邊,往外望了望,那幾人已經散到各處,她吐了口氣,打了一個賭,賭自己不會被抓住。
飛快地向一輛正在上人的大巴車跑去,沒想到馬上要到了,被領頭的男人攔住,隨後幾人跟上來把她為主,麵色不善。
“沒想到冉小姐竟然還有這樣的心機,差點就讓你跑了。我勸你還是乖乖聽話,不要搞小動作,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吃點苦頭。”
冉秋千不耐地掃了他們一眼,暗忖翟夜亭是不是沒有收到她的消息,為什麼還沒有來?還是說正在路上?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抓我做什麼?不說清楚,恕我無法順從。想要給我點顏色,還要看你們擔不擔得起後果。”
她朝一個方向仰了仰頭,是幾名交警在知會交通,他們的左前方,赫然一個監控,再不遠處,一輛警車正停著,雖然沒有穿製服的,保不準已經有便衣混在人群中。
領頭的男人沒有說話,現在的形式對他們不利,他終究還是小瞧了冉秋千,覺得她隻是一介弱女子,隨便就能控,他還覺得老板有些小題大做。現在看來,她還真是一直會咬人的豹子。
“說還是不說,我袋子裏,可是有槍哦,是翟夜亭留給我的。要是你們不說,我就隻能鳴槍示警。到時候,一個也別想跑。”
幾人麵色一變,領頭的男人知道越拖變數越大,剛硬的下頜棱角更加突出,沉聲說了一句,“宋小姐委托人,想跟你見一麵。”
冉秋千心下冷哼一聲,“她見我,自己來就是,做什麼費這麼大周章?她宋家已經落魄,怕是養不起你們這些打手吧?我不是好糊弄的,說實話吧。”
“除了這些,我不能再說。如果你還有什麼話,可以見麵了跟老板親自說。”
“要是我今天,鐵了心,不想跟你去見你們老板呢?”
眼見交警挪了位置,警車也發動了準備離開,她心下有些微微著急,這下該如何是好?她心中快速盤算著,要不要擁一個人的性命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