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震天年輕時辛辛苦苦拉扯兄弟,翟氏當年有難的時候他們不肯相幫,翟震天身體不好的時候也不來看望,但是一旦他的生命亮起了紅燈,就打算分財產,著實讓人心寒。
老二和老三分別派了自家太太去套冉秋千的口風,雖然她們交過一次手,沒占到什麼上風,但是總還是要試一試。
冉秋千將小戀秋送到老宅,讓趙姨照看著。回到醫院的時候,張麗清和趙倩正迎麵走來,見到她,兩人夾擊,連番追問。
“秋千啊,你看你爸爸身體不好時間也很長了,我們以前就很擔心萬一哪一天他撒手去了,留下一堆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財產,讓親兄弟反目,這樣真不利於家庭和諧啊。你跟在翟夜亭身邊,有沒有聽說過老爺子立遺囑,或者分家產的事情?”
冉秋千看了一眼張麗清,眼裏有些清冷,讓張麗清理直氣壯的氣焰,漸漸消了下去。
“二嬸,三嬸,爸爸隻是生病了,還沒有到那一步。你們現在這樣來逼宮一樣,讓我們晚輩看了十分寒心。你也知道說兄弟和睦家庭和諧,但是這些年,似乎你們沒有一絲一毫的兄弟情義吧?爸爸為你們付出了多少,你們又回報了多少,我們人人心裏都有數。家產這個東西,我不是很清楚,等爸爸身體好了,你們自己去問她吧。”
說罷,她在兩人怨毒的目光中離開。趙倩冷哼了一聲,“一個年輕的小蹄子,能把我們怎麼樣?我倒要看看,大哥走了,她怎麼在這個家立足!”
病房裏,翟夜亭見冉秋千麵色不太好,問她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她搖搖頭,把剛剛經曆的事情說了一遍,翟夜亭麵色森寒,“終於按捺不住了!有本事,就來爭爭看!”
“為什麼他們會來和爸爸分家產?難道二叔和三叔當年單飛,並沒有分家?”
冉秋千問出了心裏的疑惑,翟夜亭點點頭,“他們當初出走,隻是帶走了自己產業下的一部分,並沒有完全分家,估計也就是等著這一天。現在翟氏壯大,他們當然會眼紅。隨便分一分,就夠他們吃好幾輩子的了。”
“真是機關算盡。但是看樣子,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件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凡事有我。你照顧好自己好戀秋就好了,接下來一段時間,家裏可能要不太平了。”
冉秋千將頭靠在他胸口,忽然心有些累,成長在這樣親情寡淡的家庭,難怪翟夜亭的性子也會那麼激進無情。隻是現在結了婚有了孩子,將他心底的那份柔軟再度喚醒。
翟震天經過搶救和恢複治療,已經好了很多,但是身體經過重創,大不如從前,精神不太好,不能受刺激。
但是老二和老三找了一個翟夜亭和冉秋千都不在的空檔,逼問翟震天分家產的事情,翟震天氣不過,和他們吵了起來,一時間舊病又發作了,送進了重症監護室。
而且就在這個時候,翟氏在美國的公司被人舉報,而且是捏造出了一些經濟上的問題,需要翟夜亭親自去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