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肆百勝走到吳清身邊,伸手一張,懸在身側的飛劍立刻嘶嘶作響,像一頭蛇一樣扭動起來,肆百勝麵容扭曲,憤怒到了極點,“竟然讓我們兄弟傷成這個樣子,好!去死吧!”一旁伺機而動的飛劍隨即斬下,狠狠的向吳清的腦袋劈去。
這一劍要是斬實了,吳清可就完了,劍光呼嘯間,肆百勝突然察覺自己的飛劍——黑蛇勾無法催動,離吳清的腦袋不足半尺,就是無法劈下,肆百勝心中一驚,與元嬰同修的飛劍就像變成了一把陌生的飛劍,和他的靈識失去了聯係,任由他如何鼓動,卻仍舊懸在吳清頭上一動不動,更讓他恐懼的是,一道殺氣十足的恐怖殺意將他鎖定住了,這股殺意讓他如墜冰窖,不禁顫抖起來。
“是哪位高手在旁窺探?還請出來一見!”肆百勝一邊拚命掐動劍訣,一邊分出神識向四周擴散出去,期望把幹擾自己的人逼出來,於是左顧右盼道。
“大哥,怎麼了?”身後的兄弟奇道。
“不要話!”肆百勝聲叮嚀道,然後繼續大聲道:“莫不是辰前輩?還請出來一見,晚輩和這子有仇,他殺我結義兄弟,可謂不死不休!不過在前輩的地盤上動手,真是失禮了!還請前輩見諒,待我完了事兒,就向前輩磕頭謝罪。”
沒人回答他,但是飛劍卻倒飛了回來,肆百勝忙張嘴收了,不放心的繼續道:“前輩收手,是不管我們之間的事了?他殺了我的兄弟,我是一定要殺了他的!”
還是沒人回答他,肆百勝給他的兄弟使了一個眼sè,傳音道:“去,立刻殺了這子!”他的兩個兄弟點點頭,肆百勝繼續道:“前輩不話,就是同意了,肆百勝謝過了,兄弟們,動手!”
他的兩個兄弟同時發動,一起斬向吳清,電閃雷鳴間,卻見一道白光疾shè而來,將這二人的飛劍擋了下來,肆百勝火了,好話了,還兩次三番的被人阻擋,這不是欺負人嘛,於是大罵道:“是誰敢阻你爺爺殺人!出來!”
“放肆!”一個冷漠的聲音道,肆百勝隻覺眼前一花,一雙大手對著自己的臉就是劈裏啪啦一陣猛抽,沒等他反映過來,一腳就被踹了出去,肆百勝狠狠撞向身後的牆壁,也不知辰木艦內的牆壁大門是什麼材質的,堅硬無比,竟然沒有一絲損傷,肆百勝狼狽的站起來,胸口氣血翻湧,哇的一聲噴了一大口血。
“大哥!你沒事吧。”
“大哥……大哥這是辰前輩。”他的兩個兄弟趕緊扶他起來道,肆百勝眯著眼一看,又被嚇了一跳,果然是辰勿之,辰勿之此時yīn沉著一張臉,他穿著一身黑sè的儒袍,衣領處是野獸的白sè皮毛,顯得很是優雅,這個合體期的超級高手看了眼地上昏迷不醒的吳清,又看了看身後捂著眼睛呻吟的安子,然後麵無表情的看著肆百勝,冷冷道:“我認得你,你是介康手下的,你敢在我船上動手傷人,還敢罵我,好,!你想怎麼死?”
肆百勝忙躬身施禮,爭辯道:“晚輩不知是辰前輩,衝撞了前輩,還請恕罪,我們兄弟三人就是有大的膽子,也不敢在前輩麵前放肆,方才不是已經好了嗎?我以為前輩同意了。”
辰勿之一愣,怒道:“好了?我什麼時候同意你在我船上殺人了!”
肆百勝壯著膽子道:“就在剛才,前輩出手定住了我的飛劍……”
“把你飛劍拿來!”辰勿之不容置疑的打斷他道。
肆百勝忙取出黑蛇勾,雙手遞給辰勿之,辰勿之隨手接過,閉著眼睛仔細感受劍上的氣息,過了一會兒,睜開眼,把飛劍丟給肆百勝,喃喃道:“好家夥,船上混進來一個不得了的家夥。”肆百勝不敢打斷他,辰勿之想殺他,隻不過是呼吸間的事,辰勿之回過神來,背著手道:“哼,罷了,這次就饒了你,不過,這個孩子你不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