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還是那個袁剛,此刻的袁剛換了一套更為幹淨的衣衫,像前一樣,穩穩走上了擂台,然後宣布,十一號也就是那個用刀的青年,勝出。
接下來的一場是一個尖下巴的男子對陣一眉毛粗重的大漢,雙方皆是赤手空拳。
“這個尖下巴有些眼熟呢!”王冠嘀咕了一聲,眼睛不由自主的在尖下巴之人的臉上凝了凝。
“你忘啦!這不就是那個給你捧場的人嗎?好像有個外號,叫什麼金眼兒的!”韓雪鶯提醒道。
“哦!”王冠這才想起,原來這就是那個在自己演武之時,第一個挺身而出,捧場的那位。
“這人雖長相不怎麼樣,但卻似乎頗有善意,有機會倒可以結交一下!”王冠仿佛受到了尖下巴的影響,也不由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台上二人早已混戰在一處。
外號金眼兒之人,雖長相頗為寒酸,但一手鷹爪卻著實不得了,隻見鷹爪上下翻飛,招式jīng妙無比,最令人震撼的,是張成鷹爪的手指竟然隱隱出現了紅sè斑點,紅sè斑點越來越多,最後手指竟然隱隱變成了赤紅顏sè,仿佛受到了赤紅sè的吸引,周遭的地元氣已漸漸凝成了rǔ白sè的薄霧,將鷹爪完全的籠罩起來,仿佛鷹爪在此刻變成了裂雲開rì的龍爪一般。
憑王冠的感覺,竟然無法判斷出此人的修為層次,看樣子比王冠的修為也弱不到哪裏去,當然要比他強,倒的確也不太可能,畢竟鷹爪引動的地元氣,王冠自信也能做得到。
粗眉大漢使得是拳法,招式起伏錯落,大開大合,麵對金眼兒的鷹爪,仿佛並不落絲毫下風。
但王冠看得出,粗眉的青年額頭已漸漸滲出了汗水,看樣子對上金眼兒的鷹爪,也並不輕鬆,但青年顯然不願放棄,竟然咬著牙堅持到了現在。
金眼眼神中忽然露出了一絲決然之sè,“子,很不錯,能堅持到現在足夠你驕傲的了!接下來,我可要用絕招了,就給我敗吧!”
完,爪風一變,竟然循著粗眉青年的身體軌跡,舞動了起來,其目的很明顯,招招不離咽喉位置,仿佛要立誌要將對方的喉嚨鎖住一般。
粗眉青年冷哼一聲,也不答話,但很明顯也更換了一套拳法,竟然用胳膊與拳頭在身前形成了一麵厚重的元氣盾牌,極力防禦起來。
但很顯然,青年的修為並沒有達到與金眼兒抗衡的地步,因此所形成的元氣盾牌略顯單薄了些,鷹爪孜孜不倦的攻擊,在片刻後便見到了效果,元氣盾牌越發稀薄了起來。
粗眉青年仿佛直到此刻,才真正著了慌,眼神中也露出了一絲不甘的sè彩,但金眼兒仿佛並未有絲毫同情心,鷹爪一下又一下的衝擊在盾牌上,終於在一陣極淡的炸開聲音之後,元氣盾牌徹底消散了開來。
青年失去了最後的屏障,臉上的慌張絲毫不漏的呈現了出來,雙手一揚,“我認輸,我認輸!”
“哈哈,子不錯,既然這樣,那就給你幾分麵子吧!”金眼兒的鷹爪在即將鎖住對方喉嚨之時,停了下來,旋即拍了拍手,靜等裁判的結果。
沒有任何疑問,金眼兒順利通過了這一輪。
“看樣子,這個金眼兒的武功不弱,不知我跟他相比,又是誰強呢?”王冠又不自覺的摸了摸下巴。
接下來的幾場,各有千秋,但上場的選手,王冠竟然一個都不認得,而那位上屆江陵分榜排名第十三的猿孫立,也不知待在哪個角落,王冠可是將之列為真正的勁敵之一呢。
一個時辰過去了,此時已近正午時分,而整個廣場的氣氛仿佛在此刻才算真正拉開了序幕,數千人圍著四座大型擂台,叫喊聲、喝彩聲此起彼伏,一股熱火朝的氛圍聚攏在廣場上空,濃濃的不見消散,連帶著空氣都被渲染上了一層濃濃的熱量。
正當王冠與韓雪鶯聊著前麵幾場比賽的jīng彩之時,忽聽袁剛裁判高聲喊道,“下麵一場,三十一號對四十六號,選手請登台!”
“到我了嗎?”王冠嘴角微微揚了揚,旋即在眾人興奮的眼神之中,緩緩登上了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