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時過後,蕭綃閑著無聊想著今日該如何去焚府一趟,順便問候一下焚暮,再其次把自己的東西給要回來。
回想起昨天看到的一幕幕,內心總是那麼不好受,多多少少還是有些過不去。
沐兒從醒來的時候就看到蕭綃一臉惆悵的模樣,不時就唉聲歎氣一會,也不知怎麼了,昨兒明明就是好好的,今早上起來完全就不一樣了,難道是昨晚沒有休息好?
沐兒搖搖頭否定這個想法,很快便想到昨晚那個女人,故意針對蕭綃,而且還刻意的施展武功,說起這個事情沐兒也是一一肚子的火氣。
昨晚上那個女人明顯就是來者不善,說話之間語氣也是尖酸刻薄,還可以提到麵紗的事情。
不是所有的人都會蒙著麵故作神秘,蕭綃的蒙麵是為了避免血影樓的追殺,而且也是為了不必要的江湖紛爭。
沐兒定然是明白是明白這個道理的,從自己的主子安排在蕭綃的身邊的時候,她也學會了謹慎,甚至是說話也開始小心。
不過大多時候還是被蕭綃的幾句話輕而易舉的給套弄出來,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時候自己私下想起來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竟然說了不該說的話。
苑博心知蕭綃也是一個說風就是風的女子,安排了沐兒在房間裏好好照顧蕭綃,自己獨自一人去了焚府,一來是想要打探究竟,二來就是確定那條項鏈的準備位置。
這事兒隻是有沐兒和苑博二人知道,蕭綃是絕對不能對告訴按照她的性子保準就是風風火火。
看似淡然的女子,其實內心是一個十分敏感的女子,如此的脆弱卻又故作堅強的她,似乎隻有他自己一個人明白自己究竟在想些什麼。
苑博來到焚府的時候已經是午時,真高聽到了一些不該聽到的話,正準備想要起身的時候,卻被屋簷底下的人察覺到了。
焚暮警覺的說道:“是誰?”
苑博機敏的觀望了下四周,發現周圍沒有什麼人,但是在屋外卻有一人把守著,於是便往後牆跳去。
李文炘和焚暮二人都感覺到了屋簷上有人,二人立刻走出房門像四首觀看,並沒有發現可疑的人,直覺告訴焚暮剛才的人的武功非凡,竟然能夠在自己的眼皮下逃走,絕對不是一般的人。
如果要是廖梵的在的話,今日想要逃走比登天還難,就算有三頭六臂那也難說,廖梵終歸來說還是焚暮最信任的人之一。
李文炘看著焚暮道:“看來將軍府也是有外賊侵入,不知這外賊究竟是什麼來曆,還需要焚將軍細細盤查下。”
焚暮很快就明白了李文炘的意思,他的意思已經很明確的告訴了他,他會幫她把人抓到。
果不其然,大概兩盞茶的功夫,帶來了一個人,此人正是苑博。
苑博看著焚暮,眼神中沒有好怕,他身姿站立著,看了看李文炘冷哼著不說半句話。
這個李文炘果然不是一般人,身邊暗藏的高手不是一般人可以低估的,稍有一個不慎就可能跌入他的手中,而且手段也是高明,焚暮想到此點就覺得李文炘就是一個自己從始自終一直以來都低估的人。
焚暮和李文炘同時往書房走去,苑博被帶進了書房,被身邊兩人強行扣押在地。
苑博不屑的冷哼著,眼神也沒有正眼看過二人,而焚暮卻仔細地看了苑博一眼,淡笑道:“想不到當日刺殺我的人,近日還可以碰到,你說是巧不巧?”
說這話的同時也看著李文炘,李文炘笑而不語的聽著,端起一邊的茶杯的看著焚暮,靜靜地聽著他的下文。
焚暮繼續說:“血影樓的得力殺手苑博,你的確是一個很好的殺手,可惜你不該去血影樓。”
苑博冷聲傲骨道:“焚將軍說的話我怎麼聽不懂呢,難道說我應該帶著焚府為焚將軍效力?”
苑博現在自是明白自己的最真實的身份是不能透露的,原本以為自己可以輕而易舉的逃走,誰想到這個李文炘竟然派出了這麼多高手,要不是自己鬆懈了,怎麼會被這個李文炘抓到。
說來說去也是自己大意了,如果自己再警惕一點,興許就不會就狼狽的被抓住。
而且一旦被抓住就很難逃走,傳言說過焚府有一個地下牢籠,進去之後就別想再出來,尤其是重犯。
這一點一直以來在苑博的腦海中清楚的記得,作為血影樓曾經的一份子,很多事情雖然不是完全知曉,但是多多少少隨身自愛聽聞中,不過都是可靠的消息。
看樣子今日的自己已經難逃,想要跑出去除非自己有個三頭六臂,否則插翅也難飛。
幸好不知道自己最真實的身份,不然蕭綃和沐兒就用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