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將軍能夠立馬理解過來也算是將軍的分析之力是為厲害,我次次說的話自己都覺得有些語無倫次,都不知從何說起好,現在耳目眾多,又怕隔牆有耳,又恐時間不夠,起先的一番話說的言語有些造次,焚將軍可以短時間完全笑話過來,也是將軍的厲害之處了。”李文炘讚歎的說道。
實在是沒有想到自己在那樣的情況之下說出的一些話焚暮竟然完全明白了,都說他是處事不驚,遇到問題能夠立馬處理的人,看來真是如此。
眼下二人已經是一條戰線上的螞蚱,就算現在要半路拆橋過河,誰生誰死已經不重要了,而是眼前關乎著雲國的安寧。
如今的雲國內憂外患,滿目瘡痍,已經不是當初那個雲國。
有心之人若真是拿著當年的事情不放,整個江湖,整個天下將會陷入腥風血雨之中,無可自拔。
“殿下抬舉了,現在你我心中的疑慮稍微減少了,但不可鬆懈,這幾日你好好帶著宮中,不可擅自出入,你今日來我府上的消息恐怕已經走露了風聲,待會我讓廖梵親自送你回去。”
“如此多謝焚將軍了。”李文炘感激的說著。
廖梵吩咐完事情之後已經回到了大廳之外,恭候著焚暮的差遣。
焚暮一眼掃到了廖梵已經回來了立馬道:“廖梵,送七殿下回去。”
廖梵走上前,行禮道:“是,七殿下,請。”
李文炘看了看焚暮,點點頭便望著大廳門處走去,廖梵緊跟其後。
焚暮目送著李文炘走遠的背影,眼神微微變得淩厲,內心更是一沉。
城郊外不遠處,一身藍衣長衫的女子看著不遠處的一扇門,在原地來回走了幾步,深呼吸了一口氣,朝著那扇門走了過去。
此人正是如假包換的南宮茗煙,現在的她易容成了鈺彤的樣子,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不安,鎮定自若的朝著門口處走去。
來之前她就已經想好了,也交代好了所有的事情,現在來到這裏無非就是想要證明一件事情。
此處地勢偏袒,過往的行人稀少,大門在城中,而這道正是先前凰北月曾經走過的一處偏門。
南宮茗煙推門而進,又一次深呼了一口氣走了進去。
身後的大門重重的被關上,南宮茗煙望著前麵偏袒的路,向著深遠處步伐輕穩的走了進去。
沒有事先通知稟告就走了進來,這是作為這張臉的主人應有的權利。南宮茗煙輕輕摸了一下自己的臉,確定好了沒有任何異樣繼續往前走。
對於這一張臉她已經確認了多次,就算是易容行家也看不出什麼異樣。
這些年自己學到的東西最讓她為之驕傲的就是易容之術,而這一次的易容之術還是自己偷看了一本秘籍所製作的,就算是那人親自來也斷然看不什麼端倪。
既然已經抱著視死如歸的心情全力以赴,南宮茗煙就沒有什麼後退之說了。隻是眼前突然劃過一個人的麵容。
南宮茗煙嘴角淺淺扯出一個笑容,眉間也是舒展一片,原本有些緊張的情緒雲消霧散。
石門被緩緩打開,南宮茗煙徑直的走了進去,裏麵的人似乎已經等到已久,見到她來了,問道:“你是想來看看你弟弟嗎?”
南宮茗煙料到他會這樣說,走近了幾步道:“童巒在你這裏我很放心,我隻是希望你不要違背了自己諾言。”
“隻要你嫁給李文炘,成功的在新婚之夜殺了他,我便立馬放了他,他在我這裏可是好吃好喝的住著。”龍傲蒼冷眼看著南宮茗煙道。
南宮茗煙見多了這樣的眼神,這是一種震懾威嚴的眼神,她當做沒有看見一般,看了看四周緩緩道:“這地方倒是十分隱蔽,不知我弟弟在哪兒住著,可否還習慣。”
“你不要得寸進尺鈺彤,我讓你知道了你弟弟在我這裏過得舒心已經是很大的寬容了,難不成你要挑戰的忍耐度不成。”龍傲蒼有些惱怒地說道。
麵前這個丫頭雖不能把自己怎樣,但是每一次說話都是如此目中無人,要不是她還有利用價值,自己早就把她殺了。
南宮茗煙覺察到了他身上的殺意,淡笑道:“我想見我弟弟一麵,隻要見上一麵我就告訴你李文炘和焚暮聯手的事情。”
龍傲蒼聽到她的條件和她所說的消息,心中升起一抹興趣,看也沒有看她一眼道:“跟我來。”
料定她不會耍什麼小花招,龍傲蒼帶著她往著迷失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走來,南宮茗煙看到一幕幕被人拴在鐵鏈上的人被人強行灌藥的場麵,心中不忍,卻又不能開口求情,隻好無情的別過臉跟在龍傲蒼的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