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無功而返。
回程的路上,林月白放了一首歡快的歌,她似是很開心,沒有被剛才的事情影響到。陸玲瓏淡淡的說道,“我感覺我們好像掉入了一個巨大的迷宮裏麵,我們繞不出來,但是別人卻能知道我們走到了哪一步。”
林月白關掉了車載音樂,她忽的沉默了。
氣氛有些沉悶,陸玲瓏見了,剛想笑過去,卻聽見林月白緩緩說道,“我有的時候希望自己能夠強大一些能保護你,這樣你就不用操心這些事情了。”
陸玲瓏搖了搖頭,“這些事本就是我把你扯進來的,你不用感到抱歉。”
就在這時,一個電話打斷了陸玲瓏和林月白的對話。
林月白看著手機屏幕上的名字,她皺了皺眉頭,看向陸玲瓏,“是許至深。”
林月白開了免提。
“喂,是總裁嗎?”一個充滿磁性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
“恩。”林月白回答道。
“我是許至深,我知道你們想知道什麼,我可以告訴你們,但你們要救我。”
“先見一麵再說。”
兩人轉了方向,去了許至深約定的地點。
他約的是一個酒吧。
林月白一麵拉著陸玲瓏穿過人海,一麵嘟囔道,“這個男的神經病吧,講事情幹嘛要來這種地方?”她回頭看著陸玲瓏,隻見陸玲瓏一隻手被她牽著,一隻手護在自己的肚子前,小心翼翼地走著。
她見了,心裏對那個許至深更是埋怨。
兩人坐在一個小包廂裏麵等了將近三十分鍾,才等來許至深這座佛。
許至深穿著破爛的淡藍色牛仔服和黑色破洞緊身褲,留著幹淨利落的短發,他走到兩人的麵前,打量了一下,然後幹脆坐在了他們麵前的茶幾上。
他笑著,“說說看吧,你們找我是為了什麼?”
陸玲瓏挑了挑眉頭,“你不是說你知道嗎?”
“我這不是要確定一下嗎。”他狡黠的笑了笑。
“誰指使你做這件事的。”陸玲瓏眯了眯雙眼,望著許至深。
包廂裏忽暗忽亮的光打在他的臉上,顯得他整個人都有些邪魅。
林月白在心中歎了一口氣,心中忽的想念起自己那幹幹淨淨的楚洵。
“沒有人。”許至深喝了一口威士忌,他聳了聳肩頭,很是無辜的說道,“我隻不過是對你們兩個有點好奇,所以就安裝了個錄音器,想看看你們平時到底在聊什麼。”
陸玲瓏眯了眯雙眼,“你覺得我會信嗎?”她頓了頓,“況且就算你是真的好奇,那你為什麼要把這個消息放出去?”
“因為啊,我見不得你開心。”他笑著,伸手挑了挑陸玲瓏的下巴,說道,“其實很簡單的,隻要你答應和我在一起,我就不會再做這樣的事。”
“你癡心妄想!”林月白很是氣憤,她伸手一巴掌打在了許至深的肩上。許至深吃痛,他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望著陸玲瓏,“哇哦,副總裁這麼凶殘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