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翰清搖了搖頭,“這趙勤麗和白廷皓都不確定。”

“為什麼?”陸玲瓏疑惑,“這趙勤麗和白廷皓不是失蹤了嗎?他們總不可能設計傷害自己吧?”

“白家的人都狡猾無比!”一道聲音自樓梯口傳來。

陸玲瓏和許翰清紛紛望去,隻見是南佐暮走下來,身後還帶著趙紅。趙紅一臉的不好意思,“對不起對不起,我沒看住他,他就跑下來了。”

陸玲瓏聳了聳肩,反正是要借助南家的勢力,讓他知道也沒什麼的。

“怎麼說?”許翰清倒是對他的話產生了極大的興趣,剛剛他嘲笑了白廷皓,又似是很難過一般,便讓許翰清起了疑心。

這南家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存在,為什麼,好像和白家陸家都有關係?

許翰清想著,目光落在了陸玲瓏的身上。

陸玲瓏此時正專心致誌的看著南佐暮,沒有注意到許翰清的目光,倒是一旁的趙紅注意到了,趙紅頓了頓,卻沒有說話。

南佐暮幹脆的坐在了沙發上,他從一旁拿過一個抱枕,抱在懷裏,頭壓在抱枕上,狡猾一笑,“想從我知道消息啊,那總要給我一點什麼吧?我可是商人。”

陸玲瓏一頓,看了一眼一旁的趙紅,打趣道,“我們都把賢妻良母聰明絕頂冰雪聰穎的趙紅嫁給你了,你還想怎樣?”

南佐暮理虧,隻好認命,“這白家的人,看起來風平浪靜,但實則這水比我們南家還深。就說那白淨曆,那個什麼老大,他的手可不止在白家,在我們本家那兒也有,還有美國也有。”

“他不是……在美國養病嗎?”陸玲瓏不解,和她聽說的完全不一樣啊。

南佐暮翻了個白眼,“那是掩人耳目的。”他頓了頓,看向一旁站著的趙紅,連忙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裏,“我的寶貝可別累著。”

陸玲瓏和許翰清猝不及防吃了把狗糧。

趙紅嬌羞一笑,連忙站了起來,坐在了一旁。

“他那個心機,完全不是你們能媲美的,勾踐臥膽嚐新十年,他豈止是十年,從十二歲一場大火重度燒傷迫不得已截了肢,做了整容手術去美國開始,他就已經在暗處發展自己的勢力了。”南佐暮說著有些口渴,喝了口水,砸了咂嘴,繼續點評道,“這簡直就是狼子野心啊!”

陸玲瓏忽的想起了那個顧飛,會不會是……不太可能啊,這白淨曆可是個殘疾人啊。

“那白申浩呢?”許翰清抬起眼皮,望向南佐暮。

南佐暮一頓,他歪著頭想了想,“這白申浩啊,我就不太清楚了。”他說著,笑嘻嘻的想要說白廷皓,卻被許翰清打斷。

“你在隱瞞。“許翰清毫不客氣的指了出來,他冷眸看向南佐暮。

南佐暮笑容都僵在了臉上,他頓了頓,無奈的說道,“你們別去打聽這個人。這個人不是你們可以想象的。”

“怎麼就不可以想象了?”一旁的趙紅在陸玲瓏的示意下連忙開口說道,“我們都聽說這白申浩可是個老好人,白淨曆被送出國,他每年都要去照顧,而且他待人處事也很不錯,一致獲得好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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