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飛笑而不語。
白申浩入了座,他看到了趙天明臉上的傷,薄唇微揚,目光似有似無的落到了唐飛身上。
唐飛正側著身監督著陸玲瓏喝湯,察覺到白申浩的目光,抬眸看向他。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彙,誰都沒有移開,誰也沒有服輸。
白申浩隱隱覺得,眼前這個男子,不簡單。
陸玲瓏坐上了車,因為唐飛喝了酒,便隻能找了代駕,代駕又莫名其妙的是許至深。
“你們兩個一合體我就感覺很奇怪。”陸玲瓏直言不諱,更是傷了許至深的心。
許至深猛地拍了一下方向盤,發出了滴的一聲鳴笛聲,他憤憤道,“我都沒怪你們占用我的休息時間呢!”
唐飛頓了頓,不知道從哪裏拿來了十塊錢遞給許至深,“付錢,不占用。”
陸玲瓏聞言,盈盈的笑了起來。
許至深接過十塊錢,欲哭無淚的望向唐飛,“唐飛你怎麼這麼樣對我!”
陸玲瓏一麵笑著一麵轉頭看向窗外,隻見白申浩推著白淨曆上了車。這白淨曆在內部聚餐裏麵也沒有什麼表現,如果他真的有那個做總裁的心思,按理說,應該趁這個內部聚會拉攏周圍的人啊。
這白家的人,一個個的都很奇怪。
車啟動了,徑直朝著陸玲瓏的家中駛去。
許翰清一開門,就見陸玲瓏三人站在門口,他頓了頓,目光停留在唐飛的身上,“我就知道,你還會再來的。”
唐飛薄唇緊抿。
陸玲瓏一麵拖鞋一麵問道,“怎麼這麼說?”
“等一下和你說。”許翰清頓了頓,隨即看向唐飛,“你跟我過來一趟。”
陸玲瓏和許至深兩人都很疑惑。
兩人一進屋,許翰清便把門關上了,他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唐飛,開門見山,直接問道,“你和白廷皓什麼關係?”
唐飛薄唇緊抿,“白廷皓?”
“你別和我裝,我昨天就聽玲瓏說了,你是白廷皓派來保護她的。”許翰清一雙銳利如豹的眼眸犀利無比,似是要將唐飛看個透徹。
唐飛看向許翰清,他深知眼前這個男子是個可靠之人,“我就是白廷皓。”
許翰清眯了眯雙眼,似是對他的回答一點不意外。
“你的臉和聲音怎麼回事?”
“臉被燒傷,做了整形手術,聲音有變聲器。”
“你回來接近陸玲瓏是為了什麼?”許翰清眯了眯雙眼,他走向一邊,坐在了圓形沙發上,看著窗外。
“無可奉告。”唐飛冷聲說道。
許翰清一頓,他似是沒有想到唐飛會這樣回答,“你這樣,就不怕我把你是白廷皓的事告訴她?”
“你不會。”唐飛語氣肯定,他直直的望向許翰清,眼神沒有一絲閃躲。
許翰清笑了,“為什麼?”
“因為,現在隻有我,能幫助你們。”
庭院內,白申浩身穿著灰色休閑襯衫,站在長廊上,看著庭院之中靜坐的男子。
“你覺得陸玲瓏那女孩怎麼樣?”白申浩出聲問道,他其實極不願意打破這般寧靜,但還是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