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你們相不相信,反正我說的是實話。”趙勤麗冷笑了一聲,眼底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
陸玲瓏看向白擎慕,隻見白擎慕緊皺著眉頭,眉眼裏滿是悲痛。她笑了笑,隨即應道,“如果白廷皓死在那場爆炸當中,你作為坐在他旁邊的人,為什麼一點燒傷都沒有?”
用腳趾頭想想都能知道,如果經曆過爆炸,身上有燒傷是必不可少的,更何況趙勤麗當初就坐在白廷皓旁邊。是她送兩人上車的。
陸玲瓏這句問話,到讓在場的人將目光都停在了趙勤麗的身上。
趙勤麗臉色蒼白,她頓了頓,支支吾吾的說道,“他為了救我,把我推出來了……”??“那您跑的可真快,爆炸都沒您快呢。”林月白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趙勤麗,她出聲諷刺道。
陸玲瓏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趙勤麗。
倒是白擎慕疼的快要呼吸不上來,他緊皺著眉頭,恨不得將趙勤麗殺了給自己的孫子償命。“你這瘋女人,好狠毒的心!還我孫子!”他說著,就要上前掐住趙勤麗的脖頸。
但是還沒碰到,就被白竹河拉住了,白竹河低頭,望著白擎慕,似是笑著,又似是在警告,“爸爸,這怎麼說也是你的兒媳。”
“我就不是你的爸爸了嗎?”白擎慕看向白竹河,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彙,“白廷皓就不是你的侄子了嗎?”
白竹河一頓,他笑了,溫潤淡冷的眸子裏映著白擎慕的身影,“是啊,隻是,這件事情,隻有陸玲瓏一個人知道不是嗎,小趙也還沒承認,為什麼要偏偏就信陸玲瓏的呢?”
白擎慕聞言,目光落在了陸玲瓏的身上。
“當時張叔也在場。”陸玲瓏想了想,回答道。
白擎慕一聽,看了看四周,隨即詫異道,“前幾天張叔還在這裏的啊,現在怎麼沒有人了?”
陸玲瓏聽到這樣的話,也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她目光掃視四周,卻看見趙勤麗無聲的笑了笑,那笑容似是在挑釁,又似是不屑。
原來如此。
“也不知道是什麼妖魔鬼怪,把那張叔抓了去。”趙勤麗因為沒了證據,很是得意。
林月白急聲道,“那妖魔鬼怪恐怕就是你吧。”
“哦,林小姐可不能沒有理由的就誣陷人哦,說我是妖魔鬼怪,你就拿出證據來。”趙勤麗從地上站了起來,她低著頭,直直的望著林月白,一雙妖媚眼睛裏滿是挑釁與壓迫。
一股壓迫感撲麵而來,林月白咬了咬牙,她看了看四周,隻見同樣釋放壓迫感的還有那白竹河。
這個時候,一名男子走了出來,他擋住白竹河的視線,笑道,“廷皓出事這件事情我們都很難過,所以有些口不擇言,你做叔叔的就擔待點吧。”是白成正。
白成正會站出來幫他們,也是讓她們想不到的。
陸玲瓏回頭看了林月白,隻見林月白很是焦急,她目光對到了陸玲瓏的,她挑了挑眉,似是疑惑、
陸玲瓏伸手按住了林月白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白擎慕緊皺著眉頭,似是很煩躁。陸玲瓏走上前,將手放在他的太陽穴的位置,輕輕的揉了起來,“已經這麼晚了,大家就先睡覺吧,這樣沒證據探討也討論不出來什麼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