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白擎慕竟有些自責,“如果當初我要是讓她回來,她會不會不會自殺了?”他想著,“都怪我都怪我。”
陸玲瓏回頭看了白擎慕一眼,“爺爺你也別傷心了,李媽的事情我覺得沒那麼簡單,不是自殺的。”
白申浩眼眸裏閃過一絲晦暗,這……
“怎麼說?”他裝作好奇的樣子回答道。
陸玲瓏沒有察覺他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她看著窗外,緩緩說著,“這偷項鏈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我之前和李媽也相處過一段時間,她看得很開,對金錢的事情也不在意。清者自清,我想她應該是知道這點的,況且這白家能有多少人知道這件事情,我想除了爺爺和廷皓還有一個張叔,應該就沒有了。”
林月白一頓,“那這是他殺?”她頓了頓,大膽猜測道,“會不會是陸曼妮?!”
白申浩卻是搖了搖頭,“我感覺她不會,她雖然說心狠手辣了一點,但是怎麼說也是個女孩子,應該不會下殺手的。”
“她之前那些行為,什麼偷項鏈的,也應該隻是警告李媽吧。”
白申浩分析得頭頭是道,林月白也是點了點頭。但陸玲瓏卻轉過頭看向白申浩,她皺了皺眉頭,“明明是第一次見麵,我卻感覺你說起她的時候很了解的樣子,就像是舊友一樣?”
白申浩被這問的搖了搖頭,“怎麼可能,我不認識她,你們陸家的事情我也是回國之後才有些清楚的。”
“誒誒誒,這位小哥,你之前見第一麵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林月白開始翻舊賬。
“第一次見麵?”白擎慕有些疑惑,為什麼最近年輕人說話都雲裏霧裏的。
陸玲瓏回頭看了林月白一眼。
林月白立馬住了嘴,但是想想,總要圓一下,“之前見過一麵,那個時候他可是很靦腆來著的。”
白擎慕聞言笑了,“很多親戚見到申浩的時候也是這麼說的。”
幾人回到了家。陳媽已經把地上的血處理好了。
這趙勤麗才剛剛起床,她一麵下樓一麵伸懶腰,她拿了個蘋果坐在沙發上,醒了醒鼻子,瞥了陸玲瓏一眼,“這怎麼回事啊,一股血腥味。”
林月白看了趙勤麗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估計是你沒洗澡吧。”
她這一句話讓白申浩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絕了。”他讚道。
趙勤麗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她沉著臉,冷冷的看著林月白,“你算什麼身份,來這裏和我嗆?!”
林月白一頓,連忙拉了拉旁邊白擎慕的衣袖,“哎哎呀爺爺我好怕怕啊。”
白擎慕聞言,抬眸瞪了趙勤麗一眼,“起來去吃飯,在這裏瞎嘀咕什麼勁?”
趙勤麗吃癟,她放下手中的蘋果,憋著氣去吃了早飯。
陸玲瓏坐在一旁,淡淡的看了一眼白申浩。
白申浩目光略過她脖頸間的紅印,這才想起來,他站起身,去找了藥,坐到陸玲瓏的身邊,給她上了藥。
陸玲瓏剛開始有些抗拒,“其實沒關係的。”她說著,要往旁邊躲。
白申浩伸手把她抓回來,“躲什麼,這上了藥才能好得快一些。”
“是啊。”白擎慕在一旁附和道,他吃著橘子,目光落在陸玲瓏的身上。
陸玲瓏這才安分了下來。
陳媽上樓將早餐放到了白淨曆的麵前。白淨曆正在寫毛筆字,他看了一眼陳媽,“他呢?”
陳媽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哦是二少爺啊,他正和陸小姐在下麵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