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成正也不甘示弱,他抬起頭顱,生生的撞進了許翰清那深邃的眼眸之中,裏麵氳著危險的氣息。
“重傷人也是犯法的吧?”白成正冷笑了一聲,回道。
林月白卻是笑了起來,她踱步走到許翰清的旁邊,“怎麼就說是我們重傷人了?有證據嗎?”
這一句話倒是問倒了白成正,他似是求助一般看向白擎慕。
白擎慕也是皺了眉頭,說實話他們確實是沒證據,但……
“如果不是你們傷的話,為什麼失蹤多日的他會在你們的手上?”趙勤麗站了出來,她盈盈的笑著,一隻手搭在白成正的肩上。
林月白嘀咕了一句,“醜人多作怪。”
趙勤麗臉上一僵,但她還是挺直著身段,看向林月白,“少說廢話了,把人交出來吧。”
林月白眨了眨眼,“要交人沒問題,就是我有一個問題,你們是怎麼知道白廷皓在我們手上的?”她促狹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白擎慕。
白擎慕皺了皺眉頭,“小趙告訴我的。”
她回頭望向趙勤麗,挑了挑眉頭,“那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趙勤麗臉色一變,但她還是咬了咬牙,“有人告訴我的。”
林月白這下笑了,“實不相瞞,我們是從別人手裏救下白廷皓的。這期間我們是悄咪咪的,沒讓任何人知道。”她話鋒一轉,眼眸直直地盯著趙勤麗,“除了,那個傷白廷皓的人。”
白擎慕聽聞,眼眸如同刀片一般直直的向趙勤麗射去。
林月白見目的達到了,她笑了起來,“對了,這位二嬸是吧?玲瓏的喉嚨是你毀的吧,那我是要討回來的。”
白淨曆和白擎慕的目光都落在了趙勤麗身上。
最後白家人無功而返,畢竟這白廷皓已經不在他們這了。
許翰清請了最好的醫生開始給陸玲瓏治療。
所幸趙勤麗沒有下狠手,這藥隻是讓陸玲瓏短暫失聲,估計是想要她別再說出趙勤麗殺白擎慕的事情。
“我跟你說了多少遍,別去碰他你怎麼不聽?”兩名男子處在黑暗的房間之中,其中一名坐在輪椅上,垂著腦袋,“我……我隻是,看不慣他那囂張的樣子。”
“我看他再囂張都沒你囂張!”那男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坐在輪椅上的男子,“白淨曆,你都忍了這麼多年了,就不可以再忍忍嗎?”
白淨曆沉默,他那骨節分明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在輪椅的扶手上。
男子氣急,他一麵深吸著氣,一麵等待著白淨曆的回答。
良久,白淨曆才呼出一口氣,他沉吟了一會兒,“我知道了。”
趙勤麗護著白擎慕回到了家中,兩人坐在客廳,正要說些什麼,卻見白申浩青著臉走了下來。
“喲,這不是申浩嘛,怎麼剛醒啊?”趙勤麗笑著上去打招呼,塗著紅色豆蔻的手想要搭在白申浩的身上,卻被白申浩堪堪的躲了過去。
白申浩蹙了蹙眉,他抬起俊雅的頭顱,望著她,眼底似是一潭深水般危機四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