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然，你到底是什麼人？”
淩波小渚，佘秋月親自過來，就是想要聽墨兮然的實話。
她已經沒有辦法像是之前那樣，隻要墨兮然不要弄出什麼大事，就可以聽之任之了。
“老板娘，為什麼這麼問？”墨兮然問著。
佘秋月說著：“兮然，你是聰明人，我為什麼會這麼問，其實你應該很清楚，對吧？”
墨兮然說著：“老板娘，我說了，你就會相信嗎？”
“你不說，怎麼知道，我不會相信？”佘秋月說著。
墨兮然笑了笑，很是神秘，說著：“老板娘，如果我說，我是秦淮河的冤魂，回來索命的你會相信嗎？”
佘秋月震驚了，這個說法，她可是從來都沒有聽過。
“你想找什麼人報仇？”佘秋月問著。
“已經報了，其他的事情，如果不是他們招惹我，我也不會真的對他們怎麼樣的，其實這個是怪他們自己。”
“楚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佘秋月問著。
墨兮然說著：“她做了什麼，老板娘真的不知道嗎？之前給琴嫣姐姐下毒的，難道不是她？”
“這個，我不太清楚。”佘秋月說著。
墨兮然說著：“既然老板娘不願意承認，那我也沒有辦法，不過，有些事情，我希望老板娘能夠明白，煙雨樓已經不是什麼安全的地方了，沒有什麼比命重要。”
“你是什麼意思？你是想要讓我離開？”佘秋月問著。
墨兮然說著：“其實老板娘舍不得的不是錢財吧，你在這裏賺的銀錢，已經足夠你度過餘生了，還有個牛叔死心塌地的跟著你，老板娘真正放不下的，應該是這些年，你都心血。”
聽了墨兮然的話，佘秋月半天沒有說話。
她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
其實她算是了解自己，說到了自己心裏去了。
“你……”她想說什麼，卻發現自己根本就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之前的事情，有很多都是我做的，當然了，是為了正當防衛而已，可是這樣的煙雨樓，已經風雨飄搖了，老板娘想要等到什麼時候呢？”
“可是，我還沒有超越素女軒。”佘秋月說著。
墨兮然說著：“老板娘，素女軒很快就會不存在了，之前你跟素女軒的老板娘之間的恩怨，也算是過去了。”
“你說什麼？”佘秋月當時就更加驚訝了。
素女軒，好好的，怎麼會就要不存在了？
她沒有辦法理解，這些事情，跟素女軒有什麼關係。
墨兮然說著：“老板娘，你們鬥了這麼多年，又能怎麼樣呢？到頭來，還是一場空，你們之前，又不是什麼血海深仇，隻是為了爭一口氣而已，還是好好的過自己的日子吧，趁著自己還有那個本事。”
佘秋月明白了，現在她想走的話，還來得及，如果以後想走的話，恐怕就沒有這個機會了。
“看來我在這裏這麼多年，還不如你一個剛來的姑娘。”佘秋月說著。
墨兮然說著：“因為老板娘的心，早就已經不在這裏了，這麼多年了，難到老板娘真的不曾疲倦？”
佘秋月沒有再說什麼，直接轉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