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萘涵耷拉著臉,心裏鬱悶至極,她就差在身後貼個字條了“我想死”,哪裏跑出來的怪胎,誰讓你多管閑事了,武功高了不起邁!
“你怎麼樣?”宮嗜見萘涵不說話,關切的開口問道。
不怎麼樣!幽萘涵深呼吸,告訴自己要冷靜,人家好心救你,咱起碼的素養得有事不。
“我很好,請你放我下來。”萘涵強笑著開口說道。
“真的沒事?”宮嗜不確信的開口,卻沒有要放幽萘涵下來的意思。
“你看我像有事的樣子嗎?”萘涵反問道,她沒哭沒叫沒鬧,沒摔著沒碰著,他要是再離她遠點,她簡直好得不得了了。
“看著是挺好的。”她要摔下來的時候,他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除了會被嚇到,真沒受傷的可能。可是,她一臉的平靜如水,悠然自在,看不出一點有被嚇到的痕跡。
“喂--喂--,叫你放我下來,你聽到沒有。”萘涵伸手在他麵前晃到,跟他說這麼久了,他一點反應也沒有。
“我還是帶你去看看大夫吧,留有後遺症就不好了。”
他把她抱在手上,感覺一點重量也沒有。她的發絲又黑又長,飄散在他肩頭,他這樣抱著她都可以聞到她秀發的清香。宮嗜突然有種不願放她下來的感覺,所以想出了一個那麼牽強的理由。
“看大夫啊,我就是啊,要不我先給你紮幾針?”幽萘涵拿出銀針,一臉邪笑的看著宮嗜。
麻蛋!這裏荒山野嶺的,離城裏至少還有三四十裏路,他竟然跟她說要帶她去看大夫,上哪看去啊!敢揩本姑娘的油,也不擦亮眼睛看看,有這麼容易嗎?他好心的救了她,她本想著客氣的謝謝他。他倒好,把她的客氣當成福氣了。
“我又沒受傷,不用了。”
宮嗜無奈的放開的萘涵,他怎麼忘了,她可不是一個柔弱的人,那群馬蜂,那壺酒,她對待陌生人可是一點也不手軟的。隻是,他放開她後,卻看到了她左手胳膊滲透到衣袖上的血。
“你受傷了?什麼時候的事?”宮嗜拉住萘涵,指著她胳膊上的傷口問道。
“你有完沒完,趁本姑娘還算客氣,哪來的回哪去。”萘涵不悅的說道。
“你們在幹什麼?”
離君羽趕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萘涵與宮嗜拉扯在一起的手,他眼裏憤怒的火苗,一下子串燒了起來。
該死的女人,竟然去牽別的男人的手,一點都不懂得潔身自好。真是好樣的,荒山野嶺的也不忘勾引男人!
“她受傷了,我正想要帶她去找大夫。”
宮嗜的記性不差,這個人昨天在酒樓他是見過的,與她是一起的,而且他還喊她夫人。可是,宮嗜看她的穿著打扮,一點也不像是已經成婚的樣子,所以,即使看到離君羽過來了,他拉著萘涵的手也並沒有鬆開。
“不必了。”離君羽冷硬的回道,然後伸手要去拉幽萘涵。
“有傷自然得治,而且她的傷口都流血了。”宮嗜眼疾手快的將萘涵拉到了他身後,離君羽撲了個空。
“她的事還輪不到你操心,讓開。”離君羽冷漠的再次開口,麵色冷得難看。
“我要是不讓呢?”宮嗜擋在萘涵麵前,一點也不退讓。既然他不在意她,就算她是他夫人,那又如何?
“由不得你!”說著,離君羽一掌就朝宮嗜劈了過去,好大的口氣,他離君羽的女人,豈容他人覬覦。
宮嗜一個側身,避開了離君羽襲過來的掌風,他一手拉著萘涵的手,另一隻手出招與離君羽對打了起來。離君羽現在隻剩五層功力,宮嗜隻有一隻手,兩個人同時也都顧忌著幽萘涵,你來我往,彼此不相上下。
琉璃夜跟楚暮,葉落,吟月趕上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他們兩個人打得不可開交,萘涵被夾在中間,宮嗜一會把她拉到這邊,一會拉到那邊,簡直是夠了。
“怎麼回事啊,師兄怎麼跟人打起來了?那個人是誰啊?”楚暮不解的看著眼前打架的兩個人,他師兄可是輕易不出手的。
“他就是昨天在酒樓非要跟我們坐一起的那個公子啊。”吟月說道,她對他的印象挺深的。
“沒錯,真是他。”楚暮定睛看去,真的是那個人,“他怎麼在這裏啊,而且還拉著師嫂的手?”楚暮搖頭表示看不懂。
“公子,我來幫你。”葉落見離君羽沒有打贏的趨勢,拔劍就要上前去幫他。
“瞎湊什麼熱鬧啊,爭風吃醋這種事,得他們自己解決。”琉璃夜一副了然於心的樣子,把葉落的劍放回了劍鞘,將其他幾個人拉到一邊,安靜的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