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口突然跳上來一人,蒙著臉,聽其聲音像是一個老頭。幽萘涵還沒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那人二話不說的直接就跟離君羽動起手來。
“喂,你誰啊,我們夫妻兩個吵架幹你什麼事啊,誰讓你多管閑事了?”
萘涵衝著那人大聲囔囔,莫名其妙,有病吧,哪裏冒出來的奇葩。
“你們吵來吵去,你們不累,我耳朵都聽出繭子了,幹脆我幫你們做個了斷。反正你們也沒有感情,殺了這個死小子,以後就沒人纏著你了。”那人說。
幽萘涵與離君羽過過招,知道他武功的厲害,一般人傷不到他分毫。心想著這老頭是自己上門來來找死。
可是沒想到,老頭一上來就跟離君羽打了個平手,不分上下。打到後麵,離君羽的招式開始被老頭鉗製,處處吃癟。稍一不留什麼,就挨了他幾掌。
“死麵癱,你小心。”
來人是個高手,幽萘涵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這會也不記得陸珞沁那茬事,傷她老公,當她也是死的呢。
萘涵袖子裏的繡花針齊刷刷的全部朝著老頭飛過去,“我紮你個螞蜂窩。”
“臭丫頭,我好心幫你,你竟然這麼對我。”
老頭長歎一聲,長袖一甩,繡花針一根不落的全部刺進牆壁,入木三分,由此可見老頭的內力有多深厚。
“我跟我男人吵架關你屁事,誰要你幫了。”
“你這女人怎麼出爾反爾,你剛不還說你們不是夫妻,沒有感情。”
“女人吵架的時候都是不可理喻的,你不知道嗎?”
說著萘涵也出招上去幫忙,不過她現在的這點功夫,在老頭眼裏就是花拳繡腿。
離君羽怕她受傷,將她護到身後,所以萘涵上去不但沒有幫倒忙,反而幫倒忙,離君羽接連著又挨了幾掌。
“死小子,這女個人反反複複,表裏不一,心腸還這麼歹毒,不如我替你殺了她,你再另外找個溫柔可人的。”老頭倒轉槍頭,將目標瞄準了幽萘涵。
他丫的,哪裏跑來的瘋老頭,胡亂的參和別人家的事,而且還要殺這個那個,招你惹你了?都說寧拆一座廟,不拆一樁婚,他倒恨不得人骨頭都拆了。
幽萘涵胳膊袖子一捋,“死老頭我告訴你,你要殺不死我,我跟你急。陰曹地府,我拉著你一起下。”
“這樣啊,那我一定得殺了你。”
“不行。”
老頭掌風直逼萘涵而去,離君羽大叫著撲過去,擋在她前麵。
“死麵癱,你別過來。”
萘涵大喊著讓離君羽離遠點,可是離君羽還是義無反顧的擋在她麵前,將她緊緊的護在懷裏。
“萘兒,隻要有我在,我絕不允許任何人傷你,即使是要我死。”
“你這個大傻瓜,誰讓你擋過來的,他武功那麼厲害,你擋過來就是找死的。”
“可是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死在自己麵前,萘兒,你不要生我氣了好不好?我那天說我忘不了沁兒,是因為她為我而死,我對她心有愧疚而已。”
“你放屁,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信嗎,你明明就是對她餘情未了。你這個王八蛋,你想死了正好下去跟陸珞沁團圓是不是?你想讓我當寡婦,我告訴你,門都沒有。”
萘涵一邊在離君羽懷裏大哭,,一邊破口大罵。
“行了,人還沒死呢,你當不了寡婦,他也不能跟別的女人團圓。”
萘涵鬼哭狼嚎的,老頭捂著耳朵,太聒噪了,可憐他這個老人家的心髒,實在受不了。
“沒死?”
萘涵從離君羽的懷裏鑽出來,看著離君羽氣色紅潤,沒有吐血,脈搏正常,真的沒死。
而桌子邊上,多了一個白胡子老頭,毫不客氣的在啃著桌上的雞腿。他就是剛才出手傷人的那個老頭。
幽萘涵氣衝衝的過去,一把抓住他的白胡子,“臭老頭,你誰啊,我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幹嘛出手傷人?”
“死小子,你這找的是什麼媳婦,沒規沒矩,一點禮貌也沒有。”老頭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我是他媳婦,又不是你媳婦,他喜歡,他樂意,你管得著嗎?你要再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你信不信我拔光你的胡子。”萘涵說。
“你要敢拔我的胡子,我就殺了他。”老頭反過來威脅說。
“師父,你殺了我也沒用,我們家萘兒說要拔誰的胡子就拔誰的胡子。”
“麼?師……父?”
萘涵傻眼的聽見離君羽竟然叫怪老頭師父,偶麥噶,她是不是聽錯了?